她也不能这么任性。
“我们还没谈呢。”阮倾雪弯起眼睛马虎过去。
忽然觉得心口发闷,微妙念头在隐秘的角落若隐若现。
她喜欢他太阳般的热烈开朗,可大雪倾覆的时候,太阳是躲起来的。
与此同时,祁野靠在走廊边,手里把玩着一张房卡和一块蓝染碎布。
在听到电梯不知是第几次“叮”地一下时,他微微偏头,细碎的光影从他额前发丝穿过,落入眼底。
地上“咔哒”细响。
同时电梯门打开。
纹身男明显是喝了酒,不知第几次出现在第六层和同伴笑着,“这一层一共就住了两间,一间男的,另一间就是那两个小婊子,吓吓她们,他妈的。”
“你再把人吓哭了哈哈哈。”醉酒的男人劣根性暴露无遗。
“哭了好啊,今天那么不给老子面子,哭着叫人,我们说我们走错了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