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野安置好她扭伤的腿。
仿佛自动忽视了她的这一部分原因。
处理好后,他才再度温声开口,“你也不用这么懂事,事事委屈自己顺着别人,不想做什么就不做,有话就说,有脾气就发。有我在,祁家没有人敢难为你。”
前排助理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
先生是不是有点双标。
阮倾雪抿唇看他,一边疑惑着九叔为什么会知道她不喜欢这些事情,一边愧疚着自己这半年来都没怎么联系祁野的行为。
祁野收拾好,坐在一旁。
阮倾雪并不敢正面看他,而是偷偷借着车窗玻璃反光,看见祁野摘下眼镜,似有些疲惫地靠在座椅上,举止衬得整个人愈发斯文矜贵,不苟言笑。
早几年,阮倾雪就听八卦传言祁家这位归国继承人回国前根本不是在留学进修,具体是什么没人知道,曾有媒体扒出来了点踪迹,当天就被警告全网禁言。
那阵子,都说他看起来不像是回来继承家业的,更像是来办案的,甚至集团里乱七八糟的事,他处理起来都带了股不同寻常的狠劲,该查查,该判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