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什么?”
阮倾雪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偏头躲了下他的手。
她甚至还能记起这大手探入折磨她,让她失去神智的触感,只这么碰了一下就让她双腿发软。
祁野手掌并没用力,掌心一空就缓慢收回。
阮倾雪声音很轻,“我们这样不好。”
“哪里不好?”祁野说着,缓慢挪动了一下双腿,调整他们的坐姿。
但只要他一动,就能颠簸她一下。
阮倾雪说话声音随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发颤,但还是极力克制,“你是我小叔叔,你也是祁斯年的叔叔。”
祁野听着她细微的颤音,“你在意的是你,还是你怕祁斯年知道。”
阮倾雪都担心。
“你跟我不是亲叔侄,这个不能成为理由。”
“为什么不能。”在阮倾雪从小受到的教育里,文明者都需要表面上的道德约束,和名声束缚。
但祁野并不觉得自己属于文明者,“我告诉你什么能成为我可以接受的理由。”
“你说你讨厌我。”
阮倾雪微微屏气,凝眉看他。
但祁野的视线过于尖锐,像是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她。
车内有片刻的沉寂,阮倾雪垂眸,回避了这个问题,“你接不接受有什么意义,我们都不可能。”
祁野并不顺着她转移话题,反而戳穿了她欲盖弥彰的想法,“所以你不讨厌我。”
阮倾雪凝眉。
他们发生过那种事情,不讨厌的情况就变得很是直白。
阮倾雪从脖颈到耳根都开始发红,她不想变得这么被动,也不想去面对祁野话里的结果,她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只想找一个足够安全的处境,让她的生活依然平和。
“我还是只想让你做我的叔叔。”
阮倾雪顺手按下祁野驾驶位上的车门开关。
眼疾手快地打开车门就下了车。
祁野压在她后腰的手没有用力,在阮倾雪起身时,被她起身的动作带得指尖剐蹭了下她的腿弯。
在她腿上和他指尖都留下了一道灼热的痕迹。
阮倾雪腿上一软,然后硬着头皮快步往屋子里走。
祁野看起来并没有要阻拦她的意思,谁让她跑进去的是他们的房子。
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祁野简单拉扯了一下手上的皮套,咬着一角摘了下来。
露出他之前被玻璃扎破、包扎起来的手。
绷带绷紧,倒是与他手腕上那道疤痕格外相衬。
只想让他做叔叔。
会上床的叔叔吗。
祁野把手套放在车里,开门下车。
不远处刚走到一半的人听见他出来,肉眼可见加快速度,最后是小跑进门。
祁野视线变暗,缓步上前。
她越是要跑,越能激发男人心底的不满足。
一次次鞭笞着他的理性。
而理性是束缚兽性的枷锁。
他进门时,阮倾雪刚换好拖鞋,正要往屋里走。
祁野不动声色地将房门关上,偏头摘下眼镜放在玄关桌台,而后大步流星上前。
阮倾雪想装没听见回房,忽然被拉住手臂,往回一带就撞进了一个结实的臂膀。
突如其来的笼罩和禁锢,阮倾雪吓了一跳。
沉香气息强势地钻入鼻腔,充斥控制着她全部神经。
她被用力扣住后颈,散发着雄性荷尔蒙气息的温热绵软迎面压了下来,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
阮倾雪连连后退,笼罩在她身上的人步步紧逼。
她的拖鞋都被她凌乱的脚步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