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通过发动战争解决问题!”

费多尔觉得好笑,又匪夷所思,用一种勉为其难的语气说:“那好吧。”他在思考应该用什么方式,才能在迅速撂倒她的时候不至于伤害到她。

但他发现,这真的有难度。他以往面对的都是一群皮糙肉厚的家伙,怎么折腾都无所谓,但是面对她……他真怕把她弄碎了,就算只是把她弄哭了,他觉得也非常有问题。

安娜开始提要求:“你是个男人,所以你只能用一只手!”

费多尔:“好。”

安娜得寸进尺:“先让我三招!”

费多尔:“好。”

这个老实人看起来好好欺负的样子,再要求下去就有点不太礼貌了,不讲武德,安娜见好就收。

一般情况下,她是能通过这种作弊行为撂倒一个男人的。

但她显然低估了两人的实力差距,她的三招都像是砸在了厚厚的城墙上,他的表情甚至没有半点变化,等她优势全失,他才扬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意,蓝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轮到我了”的跃跃欲试,仿佛某种被笼子压抑着的欲望终于得以悄无声息释放。

安娜刚察觉到危险,浑身汗毛林立,一只硬得如同钢铁的臂膀柔柔地落在她的肩膀上,却以不可阻挡的力量把她撂倒在地,下一秒天旋地转,她没有感受到疼痛,就已经躺在了地上,脑袋还被人用手掌揽着。

他用自己浑身的重量压着她的躯体,放任滚烫硬挺的男性肌体肆无忌惮接触对方温暖柔软的女性肉体,半点情面也没留,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凝视着她的面容,嘴角的笑意带着罕见的猖狂与得意。

这一瞬间,他不再是承担家族重任的长子,也不再是一个背负深重苦难的男人,他似乎往上追溯到了那些失去的光阴,飞扬的力量重新回到他不再青春的躯体,一种流动的、旺盛的生命力悄然焕发在那双冰蓝色的眼眸中。

他再也抑制不住一种宣告胜利的冲动,宛若青春期的毛头小子,迫不及待和在乎的人分享一种成功的喜悦。

那是一种不同于军衔晋升、夺回家产、亲手将仇人送入监狱的成就感,而是一种从内心深处涌动着的快乐,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头跳舞,振动,演奏华美的乐章,令人头晕目眩,浑身战栗。

“你输了。”他说,“以后你得听我的。”?

?043|防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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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19岁的巨婴是他的天罚

江婉徽也跟着抿唇笑,气氛总算没有那么沉重了。

安娜捂着脑袋傻乐,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阴森森的声音:“撸起袖子加油干?我还要撸起袖子打死你!陈安娜,你皮痒痒了是不是!那么多客人等着你就在这躲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