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激灵,立正站好,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
“遵命,长官!”
一个不伦不类的军姿。
费多尔从未见过这么奇葩的军姿,站着观赏了好一会儿,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研究了一下,才示意她跟上。
走了几步,突然发现不对劲,转过身,发现她还站在原地呆愣愣的不动,于是只好退回来把她带走。
安娜边走边嚷嚷:“你要带我去哪里?”
“一个惩罚你的地方。”
她撂开他的手,“啊,那我不去!”
“你必须去!”
安娜蹲到地上,抱紧了一棵树,“我不去!”
费多尔皱眉看她。
别说淑女会做出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就是没受过教育的猪都没法做到这么无耻。
“这种树在春天开花,会吸引一种虫子,如同细丝,它们会寄生在人的身上……”
伴随着他波澜不惊的声音,安娜立刻放开并远远逃离了那棵树,蹦得三尺高,甚至还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到了他身上。
她很轻,挂在他身上的重量甚至不及一个军用背包,但柔软芬芳的躯体攀附着他,这就让人难以忽视。
费多尔面无表情,“下去!”
安娜是怕他冷着脸的模样,但她更怕奇奇怪怪的虫子啊,她的寄生虫课可是吊车尾的啊卧槽,闻言立刻把头埋进他的胸前,并发号施令:“你快走!快离开这里!”她发出哭腔,“我的鞋好像也沾到了那种虫子!啊啊啊好恶心!”
费多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