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里希,在这里做这种事很奇怪……”
“这不奇怪,我们都很爱你。安娜,我的安娜,给我好吗?我想你想得快要疯掉了。”他抱着她低声恳求。
想到他的经历,她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好吧。”
青年舔了舔嘴唇,她宛若献祭一般的姿态让他感到体内的血液在沸腾,在狂啸,他多想尽快把这只无辜的羔羊吃掉,只有将她融入身体才能缓解那种饥饿感和焦虑感。
他脱下她的衣服,因为焦急,动作显得有些粗暴,事实上他也很想控制动作,给她一种绅士的感受,但他毫无办法,他浑身上下的神经已经不听信理智的指挥。
他把她剥得一干二净,凝视眼前优美的女性胴体,手指缓缓划过她的额头,鼻尖,脸庞,脖颈,乳房,腹部和三角区。
镜片后的凝视有一种冰冷感,安娜感到一种不安。
她下意识抬起手抱住了胸。
弗雷德里希轻柔地拉下她的手,在她的乳房上轻吻了一下。
“很漂亮,不要藏着,我想看看你。”
他微微一笑,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浴室。
青年把她放进浴缸后,慢条斯理脱掉自己的衣物,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
安娜趴在浴缸边缘,看着他的举动。
这不是她的错觉,若说几年前,他的某些行动尚充斥着一种青涩的局促,那么现在,他无疑是成熟的,他的躯体线条更加成熟,更加舒展,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成熟男性的力量感,当然,两腿间高昂的巨物也令人格外不安。
弗雷德里希脱完浑身上下的衣物,垂眸就看见了她趴在浴缸边缘,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浑身没有一处不精致妩媚的女性,躯体线条流露出风情万种,但眼神却是纯净的,正在好奇地打量着他,眼中有惊讶和不可思议,就像是在看着一件新奇的玩具突然变成了不认识的模样,具有一种矛盾的、怪诞的美感。
他突然理解了费多尔,为什么那样一个克制的男人会在她身上屡屡突破规则,因为她就是不规则本身。
他伸手在她唇上摸了一下,跨进浴缸和她面对面坐着。
他把泡沫抹在她身上,玩弄她的乳房,“安娜,它们长大了很多,如你所说,我一手掌握不住。”
安娜皱了皱眉,脸色红红的,不知道是因为热水,还是因为他的话,她也伸出手在他的两腿间一抓,“你的阴茎好像也变大了,它看起来有点可怕,黑了很多,比以前丑。”
他埋在她的胸口笑了起来,“安娜,我可爱的小安娜,这是雄性激素分泌使然,这是一个男人必定经历的过程,请不要嫌弃。费多尔也是这样又黑又丑,不是吗?”
安娜:“……”这话她要怎么接。
他微笑着亲吻她生气的眸子,有些好奇地询问道:“安娜,你是什么种类的妖精?”
他摸了摸她的尾椎骨,这是安娜的敏感区,又痒又麻的感觉袭来,她立刻条件反射拍了一下他的手。
“弗雷德里希,不要摸这里!”
“哦,好吧,你是什么种类的妖精?狐狸精?猫精?或是一些植物化作的精怪……”
安娜瞪着他,“费多尔那种绝望的文盲说出这种话还情有可原,但你是学医的,学过达尔文的进化论,你难道不觉得很荒谬吗?”
青年眉眼含笑,摘下眼镜后,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总是蓄着一种看不真切的柔光,不如以前那般明朗。
“费多尔,绝望的文盲……”他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再难抑制幸灾乐祸的心情,笑得非常愉悦。他突然理解了费多尔面对她时绝望的心情。
安娜把泡沫喷溅到他脸上,严肃地说:“不许笑,我不是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