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志青年,他在书信中向自己的妹妹表达了深切的家国忧思,用笔深沉,其间苦闷无法言说。他深爱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也希望奉养父母,但华夏陆沉,谁也不能独善其身,他身为军人,只能加入这场战争。

此外,还有两张照片。

一张是一家五口的照片,看起来非常和谐美满、体面富足的新式家庭,只是每个人脸上的愁绪和憔悴却是无法掩盖,与之前的照片形成鲜明的对比,战争在每一个人的脸上都留下了痕迹。

另一张,是一个青年的独照,身着西装,仪表堂堂,浓眉大眼,气宇轩昂,一双明亮的眸子含着聪慧和机敏的神光。照片角落有一行字,“吴敬轩,1938年春摄于上海”。

安娜坐在椅子上,出神了很久,才把这些东西都收拾起来,尘封在角落的柜子里。

她想,这些东西,或许这辈子她都不会再拿出来了。

她拿起笔,想写一些什么回应,想了半天却不知道该写什么好,只留下一句话,“我在国外,一切都挺好的,请不要担心。”并附上了一张自己的近照,随同信封一起寄回去。

从情感上,她和他们没有血浓于水的亲情,但既然占据了别人的身份,就不能心安理得无视一切。

费多尔在士官学校的教职依然保留,他刚从学校门口出来,就在一个路口被人拖住,并被带进了一处僻静的小巷。

他的肌肉记忆下意识想要防御,但熟悉的气息涌入他的鼻腔,让他缓缓卸下了满身的防备,只能任由她行动,毫无拒绝的意图。

安娜把他推到墙上,他倒是非常配合,安安静静靠在墙上,只是他实在是太高了,想要壁咚这样一个男人,难度系数着实不小。

安娜有点不高兴,抬起眸子瞪着他,质问他:“费多尔,你为什么要长那么高?”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眼含笑意,“或许,不是我太高,而是有些人太矮。”说着,还伸出手在她的脑袋上比划了一下。

安娜拍掉他的手,“你不要乱说,我不矮,我这是正常的身高!”

他低下了头颅,任由她摆布,“好吧,亲爱的安娜女士,你想做什么?”

安娜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尖,给了他一个火热的吻,他有点惊讶,而后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微微弯腰更加配合她的行动。

她有些急切地探索着他的唇,难得不再抗拒深度湿吻,居然主动撬开了他的唇。

对于她有些鲁莽的行为,他当然不会介意,甚至还十分乐意,浑身呈现极度放松的状态,任她为所欲为,他浑身上下都为她打开,只要她乐意,就能无限次入侵他的身体,带走他的灵魂,他将感到至高无上的荣幸。

她像小兽一样啃食亲吻了他一番,又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胸膛,一语不发。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头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她的脑袋在他怀里胡乱拱了几下,“没有。”

他那低沉而愉悦的声音像是从胸膛里发出来,“我是否可以认为,你会在很寻常的日子里主动寻找我,没有任何缘由,只是因为想念我?如此,这将是我的荣幸。”

她不回答这句话,只说:“费多尔,我想操你。”

他正摸着她的头发,闻言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告诫她:“安娜,不要说脏话。”

安娜:“好吧,我应该如何文雅地表达我想操你的意图,你才能心甘情愿让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