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费多尔回答了一个复杂的地名,她想了想,或许是某个村子吧,她不确定。

车子又开了一段时间,停在了一处农田旁边,费多尔开了门,走进田埂里,不知道和农夫进行了什么沟通,而后又朝车子走来,硬是把安娜从车上拽了下来。

安娜十分恼怒,跟在他身后咒骂他。

费多尔停了下来,把安娜往前方一推,“这头牛现在是你的。”

安娜茫然地站了一会儿,脸上带着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在这的表情。

牛牛朝她打了一个喷嚏,非常响亮,把鼻涕和口水都喷到了她脸上。

她如梦初醒,左顾右盼东张西望,看见费多尔已经躲到了一边,现在只剩她和这头牛对峙。

男人露出了微笑,高声喊了一句:“如你所愿,让你打死一头牛。”

安娜心头怒火熊熊燃起:“费多尔,你有病吧!”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车上拿出一个东西,又朝她匆匆跑来,戴在她的脖颈上。

是一条红色的围巾,是她丢失的那条,也不知道怎么落入了他手中。

但此刻,这条围巾正不合时宜挂在她的脖颈上。

安娜更加发懵。

男人脸上带着微妙的笑意,“西班牙斗牛都会如此安排。”说完后立刻跑了,只剩安娜一人独自面对那头牛,他则远远观望。

安娜懵了一阵,看见牛跑过来,只好拔腿就跑,和牛玩你追我赶的游戏,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脑子气到发懵,把这头牛往他的方向引来,嘴里破口大骂:“费多尔,你有病就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