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看了她一段时间,才严肃地说:“以后不许你再提及死亡。”

安娜:“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表达方式。”

“我知道,但我依然不想听。”

“好吧,好吧。”她耸了耸肩,突然靠近他,眼中带着期待的光芒,“弗雷德里希,你想好要给我唱什么晚安曲了吗?”

“想好了。”他笑着回答。

安娜又躺回了藤椅,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又开始理直气壮支使他:“捏捏,捏捏。”

弗雷德里希在她身后,给她捏肩膀,轻快的德国民谣从他口中倾泻而出。

小鸟小鸟飞来了,欢聚一起真热闹。

动听的歌儿唱起来,叽叽喳喳唱不停。

春天就要来到了,我们愉快地在唱歌。

小鸟为我们祝福,大家记在心上。

我们的生活多欢畅,跳舞游戏又唱歌。

在山谷里在田野上,欢乐歌声响四方。

伴随着他的歌声,安娜昏昏欲睡,迷迷糊糊着询问:“弗雷德里希,这是什么歌?”

他回答:“春天来了。”?

085|一个深吻交易【微h】

点,你不能以圣徒的标来规束我,又以撒旦的标准去放纵你自己。和自己男友的哥哥上床,似乎也是很无礼的行为。”

“……弗雷德里希要是出来,看见我们这样,他会非常伤心。”

费多尔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冷峻的面容露出奇怪的微笑。

“你对男人的关心,仅存在于你需要的时刻,就算是弗雷德里希,也是如此。你和那些男同学暧昧的时候,有想过会伤害他的心吗?”

被人明面指出某些事实,安娜有点崩溃,她气恼地瞪了一眼这个老男人,“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站了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她,高大的身躯带来一种压迫感。

“吻我。”他说。

安娜霍然起身,两只眼睛都在喷火,“费多尔,你真无耻!你想清楚这是哪里!汉娜和弗雷德里希还在屋里!”

男人更加靠近她,两人之间几乎没有什么距离,安娜想后退,却发现无路可退,只好和他面对面贴着。

他垂眸看着她气得通红的脸,说:“或者,你想让我对你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安娜一点也不想知道“更过分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一点也不想,她知道这个无耻的老男人绝对能做得出来。

她渣归渣浪归浪,但只要身处社会关系网中就不能不要脸,可男人精虫上脑就不一定了,让他惹出更大的乱子她今后别想来赛克特家了。

她左看看又看看,表情惊慌失措,就像误入了歧途的兔子,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轻笑一声,说:“这里很隐蔽,处在视觉死角,没有人能看见。”

安娜咬了咬唇,抬起手攀上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吻上他。

她想浅尝辄止,迅速结束这桩奇怪的交易,但事情的发展并未如她所愿。

腰间的力度骤然收紧,她几乎是被整个人抱了起来,嘴上承受着他蛮横无理的入侵,唇舌激荡交缠,竟是一个法式深吻。

男人的舌头几乎都入侵了她整个口腔,凛冽的男性气息迅速席卷她的口腔,鼻腔,将她嘴里的空气和体液尽数卷去,带来一种可怕的窒息感和战栗。

他把她推到了墙上,浑身用力压着她,腿脚压着她的腿脚,躯干压着她的身体,手掌桎梏着她的后脑勺,唇上还不肯松动分毫,死死入侵不放。

安娜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张纸,浑身上下的气息都被他挤出去了。

今天穿着露肩礼服,再压下去她的胸就要挤出来了,真是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