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着要来我秘书办,还找个幌子说什么锻炼自己,我看就是不知道从哪个渠道打听到了良夜姐要来我这儿,才心怀不轨地和我说这个。”

今天看到的那个鬼鬼祟祟的熟悉背影想必也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摸摸从香江溜到庐城来的,也不和自己打个招呼。

“对,你上次还说她馋裴良夜很久了,所以我一下就想到了她,”饶听南看着花瓶中的两朵干花和两朵鲜艳欲滴的玫瑰,“你会让她进分公司吗?”

“怎么可能?”左止元毫不犹豫地摇头,面色有些苦恼,“哎,我太熟悉良夜姐了,别看她对待家人挺好,对待工作也很上心,但是,对待感情,她……又海又渣。”

倒不是劈腿那种渣,而是纯属玩弄感情那种。

“怎么说呢?”她脚尖轻点地面,让旋转的行李箱停了下来,趴在办公桌上看着饶听南,“我觉得她其实很久没正儿八经谈一段了,每次那些所谓的女友也就能新鲜一个多月,上了三个月的都少,腻了就分,分的那叫一个彻底绝对毫不留情。”

“你说吧,有的呢本来就是两边都没上心,也就算是好聚好散,但有的想不通啊,哭闹恳求什么都有,但她不会回头的,就好像以前的温存都是些笑话。”

“不走心只走肾么?”饶听南若有所思。

左止元点点头。

饶听南想起了把她忽悠到酒吧的那位好友。

也是一样的薄情,一样的风流,一样的……孤独。

“蔡世宜毕竟是我闺蜜,我夹在她俩中间,要是真闹出些什么事,我也不好说什么。”左止元长叹口气,“还是从根子上就切断这种可能好了。”

“至于那个摄影展就无所谓了,良夜姐有分寸,不会撩拨这些大家族出来的人。分公司这边,没有我点头,蔡世宜也是不可能进来的。”

“你说的对。”饶听南点头表示肯定,随后,有些迟疑地看着左止元。

“裴良夜,是受过情伤么?”

左止元沉默了一会,无奈地点点头。

“看出来了。”饶听南嘀咕着。

“好了,不说她的事了,”左止元敲了敲空行李箱,突然轻笑起来,眯起眼睛,宛若一只暗戳戳使坏的小狐狸,“收拾收拾,我帮你搬东西,客房我已经整理好了。”

饶听南脸一僵。

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早上刚答应的搬到楼上客房,晚上面前就坐着了一个摩拳擦掌撸起衣袖的左止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