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左止元摇头,一本正经的回答,“因为白葡萄酒不上色,不爽。”

她轻笑着凑近了些,咬着耳朵,“我对此颇有经验。”

饶听南挑眉。

看来左大小姐做这种嚣张跋扈的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左止元松开饶听南的肩膀,懒散看着身前端着杯子战战兢兢的胖子,向他伸出手,“杯子给我。”

胖豺狼看了眼手中的非常好上色的红葡萄酒,欲哭无泪地递上去。

左止元接过,饶有兴趣地摩挲着杯身,“对了,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