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挑子了,您知道这半年我和左止元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江法道自知理亏,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还有,”饶听南的表情颇为哀怨,“您俩结婚就算了,怎么我和左止元还分开了呢。”

“没办法,”江法道轻咳一声,“我朋友……不只有你吗?”

同龄人里,能作为江法道这边的人,帮忙走流程拦亲的,便只有饶听南了。

而左止元?自然是在良夜姐那边帮忙的。

“所以啊,你最好贿赂贿赂我,”饶听南哼哼唧唧,“说不准到时候是左止元来叫门,她红包都不用塞,我毫不犹豫刷一下就给打开了,帮着给你抬上轿子。”

江法道脸刷的一红,嗫喏着。

“那不挺好的吗?”

饶听南盯着她,随后又叹口气。

这橘子有点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