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当了甩手掌柜,琐事总得有人干,于是裴良夜回了京都,做了个执行总裁――不过饶听南怀疑她只是想和江法道贴贴。
而另一边,在收编分公司这场硬仗中立下汗马功劳的饶听南,被左修才运作一番后丢进了董事会,成了左氏最年轻的董事,也让各方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难道左修才是准备把左氏交给饶听南吗?
当事人没透露一星半点,记者就只能主动堵人。他们逮不住左修才,就将目标对准了饶听南,可现在正是分公司与总部对接的要紧关头,饶听南天天两头跑两头开会,连和女朋友亲亲贴贴的时间都得努力挤,哪里有时间接受采访?
“总算要忙完这一阵了,”饶听南眯起眼睛,靠在左止元肩膀上,将身子全部没入热水中放松着肌肉,嘴里嘟囔着,“干完这一票,我一定要休个年假。”
“出去旅游吗?”左止元轻笑着。
“不,旅游好累,我要在家睡大觉,”饶听南惫懒劲儿又上来了,“睡它个十天八天,睡它个昏天黑地。”
“……饶总,睡觉大概是不可能,您是不是忘了良夜姐她们的婚礼?”左止元无奈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她们说是还在敲时间,其实就等我们了。”
“啊,差点忘了这一茬,”饶听南一拍脑袋,唇间瞬时带上了些笑意,扭头看左止元,“宝贝,我们是不是也抽个时间,把婚结了?”
左止元:“……”
“饶听南,你刚才是在求婚吗?”
饶听南眨眨眼,小心翼翼直起身子,慢慢挪到远一点的地方,心虚地看着微笑的左止元。
“嗯,怎么不是呢?”
左止元用力磨牙,看着面前的女人。
水雾缭绕,饶听南的面庞被热气熏得酡红,发丝高高盘起,只有几缕落在鬓角,神态慵懒中带着点心虚。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也在慢慢往水里沉,眼神飘忽不定。
左止元一瘪嘴,狗狗眼委屈巴巴,“花呢,戒指呢,求婚仪式呢?”
饶听南喉咙滚了滚,颤颤巍巍从水面上捡起一片玫瑰花瓣,贴在左止元心口。
“……花。”她隔着花瓣按了按那块柔软。
眼看着左止元脸色越来越黑,饶总慌慌张张凑上来哄人,“宝贝,你就当我没说,我刚才脑子一抽抽……”
“怎么能当做没说呢?”左止元板着脸打断她的话。
饶听南贴上来,在水下扣住了她的手掌,指尖讨好地在她掌心中画着圈圈,“宝贝,我错了嘛,你等等,我一定准备一个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