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算含住了她肖想了一个晚上――不,想念了两天的红唇,像品尝什么绝世美味一般,细细品位着,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唇吸吮着她精致的唇珠。

饶听南眸子有些迷离。

果然,实践是最好的老师,左止元的吻技在自己日复一日的教导下,进步极大。

温柔地吻了会,左总显然觉得浅尝已经不够了,手指移到饶听南脑后,加深了这个吻。

饶听南被她的急切和粗鲁弄得有些无奈,勾着左止元下巴的手微微用力。

刚夸过,现在又没进步了,又靠蛮力而非技巧了,简直……毫无章法。

她试着掌握这个吻的主动权,可每一次试探都被左止元坚定的拒绝。

左止元用力吻着怀中的人,思念终于毫无保留的倾泻。

饶听南终究还是放弃了挣扎,沉浸在了这个毫无技巧的吻中。

会场内,似乎突然安静了一瞬,然后骤然喧闹了好几倍。

两人谁也没管,依然沉迷于彼此中。

直到,有人敲响了露台的门。

两人唇分。

裴良夜心中数着秒推开门,声音无奈,“小元,出了点事。”

“嗯,我知道了。”左止元头也没回,指腹轻轻擦去饶听南唇角的晶莹,“等会。”

她上下打量着饶听南红肿的唇,看着被自己吻花了的口红,无奈地摇摇头,干脆拿纸巾沾了点水,将残余的口红尽数卸掉。

饶听南轻喘着气,“怎么了?”

左止元眸子眯起,沉默了会,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声道,“没事,放心。”

她转身,向人群走去。

饶听南凝视着她的背影,忍着腿软,慢慢跟上。

……

“发生什么事了?”左止元扶着饶听南,在酒会正中央的沙发上坐下,表情冷肃,气势骇人。

众人只当她被打扰到好事,心情不爽,互相看了看,还是裴良夜无奈地拉着维罗尔一位高管,上前一步,“刚才维罗尔这边发现,他们的一份机密文件被盗了。”

“什么机密文件?”左止元低垂的眸子微扬,看上去有些讶异。

“恕我们无可奉告,”这位维罗尔高层的中文极好,表情也很沉凝,“但是,我们已经看过了监控录像,知道了那位小偷的行进路线。”

左止元挑眉,示意继续。

“在他逃走的路线上,我们注意到,他与您的女伴,也就……应该是饶听南小姐,发生了一次不自然的碰撞。”

左止元的眸子眯起,恐怖的气势骤然爆发。

“你们什么意思?”她冷冷开口。

“我们没有想指责饶听南小姐是同谋的意思,”那位维罗尔的高管显然有些慌张,连这种话都秃噜出来了,惹得裴良夜连连皱眉,“但是,整个会场所有出口都有探测仪,监控显示他用的是U盘,所以他自己不可能逃出这个会场,我们认为,他可能把目标放在了饶小姐身上,想要借饶小姐的口袋将U盘带出去。”

毕竟,有些人拥有不用被安检的特权,左止元的女伴自然也在其列。

左止元似乎被气笑了,声音上扬了一个八度,“所以你们想干嘛?搜身?”

她骤然捏紧了沙发扶手,手背上青筋爆露。

“不是这个意思,”维罗尔高管为难地摇摇头,“只是,想看看饶小姐的口袋。”

“呼,”左止元笑着摇摇头,声音却低到了冰点,带着能冻死人的寒意,“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左止元年纪轻,好欺负?”

“今天换我老爹在这里,你们敢把刚才这些话说给他听吗?”

那位高管硬着头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