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她。”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苦兮兮地看着自家老板办公室紧闭的大门,“那……”

年轻女人叹口气,想着自家老姐灵动又鲜活的笑容,“你们这十年,见过她开心成这样吗?”

“没有。”“没。”

“所以啊,算了。”

……

裴良夜自然不知道屋外一群人怀着复杂的心情努力消化掉了对自己的负面情绪,她只是无奈地坐在沙发上,怀中抱着江法道。

这人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指兴奋地扒拉开她的大衣,又扯扯她的围巾。

“干嘛呢干嘛呢。”裴良夜叹口气,搂着她腰的手紧了紧。

“拆礼物啊,”江法道理直气壮,“你穿成这样,不就是让我拆开的吗?”

裴良夜磨磨牙,低头,吻上她的唇,含糊不清地嘟哝着,“这里隔音也不知道好不好,而且……我有其他的计划。”

“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