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打开微博,顺着摸去了乔言的粉丝团――是的,一个公司老总居然粉丝团这玩意,成员数量还不少,某种意义上称得上是相当离谱。
“没有最新的航班,也就是说还在香江,”她皱了皱眉,“他待那么久干嘛?”
天光,天光最近也没什么新消息,除了还在和某一线大厂对着烧钱外,新闻里只偶尔提了一句天光在海外市场大有作为,出口额显著增加。
裴良夜怎么看也看不出异常,只得放下手机,苦恼地试图厘清这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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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给你派的第一个任务,”苏家二公子苏长空腿搭在桌面上,抽着烟,慢吞吞地说,“这第一个任务,我需要你亲自跑一趟。”
“我亲自跑一趟?”乔言坐得笔挺,闻言一怔,随后点点头,“可以,我跟着我们公司的货轮一起走就行了。”
“不不不,”苏长空摆摆手,笑得嘲讽又恶毒,“不是天光的货轮,是你自己。”
他将只抽了两口还剩一大截的烟按在了烟灰缸里,从抽屉里丢过去一串钥匙,“呐,没开过游艇吧,这几个星期熟悉一下操作。”
乔言瞬间抿紧了唇。
游艇和货轮,哪一个对于送货来说更安全更便捷运载量也更大,答案不言而喻。
但面前的苏家二公子也不是傻子。
他是要把自己绑死在这条船上。
自己跟着货轮走一趟,倘若事情败露,还能狡辩是底下人的所为,自己并不知情;但自己独身一人开着游艇被抓,那可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辨不清了。
乔言垂下眸子,没有思索很久,直接接过游艇钥匙。
“好的,苏总。”
……
苏长空看着乔言离去的背影,又点燃一根烟,盯着烟头燃烧的火星,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得愈发猖狂。
熬鹰的感觉,真不错。
他最喜欢打碎这些自傲之人的脊梁骨,看着他们在地上蠕动,像狗一样舔着自己的鞋面乞求垂怜。
他大笑着,门却突然打开了。
“苏总,您不能进去……”
苏长空的秘书被苏长云一把丢了出去,后者用力关上门,看着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面色阴晴不定。
“那个姓乔的,最近来了太多次了,”他眸光深沉,“你在做什么?”
苏长空看着面前的哥哥――也是苏家目前理论上唯一的继承人,轻笑起来,搭在桌面上的脚都没放下来,态度称得上是蔑视。
“我亲爱的哥哥,”他懒洋洋地说着,“我培养一点我的势力而已,你怎么就这么激动呢?”
“是么?”苏长云冷笑一声,坐在了乔言方才坐着的逼仄椅子上,舒服靠着,翘起二郎腿,“我给你的建议,你是不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乔言在来香江之前,去过左氏!”
苏长空看着自己坐得云淡风轻颇有气势的大哥,眸子里闪过一丝嫉妒。
同样一张椅子,乔言坐得憋屈,哥哥却宛若坐在王座上。
苏长云模样长得比他好看,是一张国人喜欢的周正的国字脸,浓眉大眼,星眉剑目;而自己,因为从小留下的病根,更像个瘦猴。
哥哥是嫡长子,从小就被确定了接班人位置,一直被当做接班人培养,倘若不是许多年前进军大陆市场被左修才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他现在的位置应当稳固得很。
从这个角度想,自己应该感谢左修才,要不是他,自己绝无可能能和哥哥争这个位置的。
苏长空想着这些,心情又变得愉悦起来,声音却是惯来的玩世不恭,“哥哥,左修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