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两人都有倾向,没问题;两人都没有,也挺好。
怕的就是一方有而另一方没有,尤其以“裴良夜有江法道没有”这种情况最为严重。
于是乎,两人开始格外注意她们的一举一动,但……
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或许只是江法道性子太野了吧,觉得裴良夜稍微多管一些就是冒犯,但她偏偏跑不了,这种纠结的心理,让她觉得自己有受虐倾向。”饶听南叹口气,猜测着。
“有道理。”左止元点头。
两人又对视一眼,苦笑着摇摇头。
“管不了管不了,”饶听南伸了个懒腰,“随她们去吧。”
……
江法道背对诸人,只觉得车停了一下,又启动,随后床一沉,身边躺了个人。
熟悉的香味袭来。
“滚蛋。”她面无表情。
“我不。”裴良夜不仅不滚,还从背后抱住了她,将脑袋搁在她的肩窝处,轻浅又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脖颈,激起一层层鸡皮疙瘩。
“不是说我让你往东你绝不往西么?”江法道咬紧牙,“这才几天你就不听话了!”
“那是在床上。”裴良夜蹭了蹭她的脸。
“现在就是在床上!”江法道压低声音咆哮。
“哦,你想么?我虽然不介意,但怕你的洁癖介意。”裴良夜可谓是将左脸皮贴在了右脸上――一边不要脸一边二皮脸。
江法道气得转过身来瞪她。
裴良夜身姿慵懒,眉眼温和,眼睛里都是笑意。
“是你说的,”她强调,“你让我来管你的,不准反悔。”
江法道深吸口气,脸都憋红了,在裴良夜面上云淡风轻内心忐忑不安地等待她即将爆发的脾气时,她骤然泄了气,栽在了裴良夜怀里。
“栽在你手里了。”她气呼呼地反抱住裴良夜。
裴良夜心脏狂跳,手收紧了些,惹得江法道一阵呼疼。
“我没用劲。”她有些委屈。
这人怎么和比瓷娃娃还娇贵,碰一下就喊疼。
“你是不知道你的劲有多大,”江法道吐槽,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开始生气,“我不管你在比福尼亚酒庄准备了什么,但是如果没有……的话,你就别想哄好我!”
“没有什么?”裴良夜心中一紧,开始盘算起自己的准备有没有缺漏。
江法道气急了,嘴边有啥咬啥,用力咬了口裴良夜的胳膊。
我恨木头。
非要我说出口么?
我要一个名分!我要你亲手给我带上镣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仗着我喜欢你,用一点我喜欢的鸟食儿就把我哄得死死的!
“嘶。”裴良夜吃疼,肱二头肌肱三头肌瞬间发力。
江法道被她的浅浅一层却强度硬度韧度皆有的肌肉振得牙疼。
她松开嘴,对裴良夜怒目而视,心中又生气又沮丧。
我咬都咬不动你!
“我错了,”裴良夜认怂比谁都快,放松了手臂的肌肉,送到江法道唇边,蹭了蹭她水润润的唇,示意,“你再来,我绝对不用力。”
江法道又嗷呜一口咬上去――这回她真没留口。
裴良夜闷哼一声,强行克制住身体本能的反抗反应,放松胳膊,任由她咬。
江法道出了口恶气,看着她胳膊上深深两道牙印,又开始心疼和后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唇覆上去,小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牙印,似乎是在安抚。
裴良夜喉咙里传出一声闷哼,一声喟叹。
被咬一口,又被亲一下。
这笔买卖着实不亏。
“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