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飞的多了,所以还好。”饶听南帮她掖掖被子,轻声说,“我去对面看看江法道。”

“嗯,去吧,”左止元闭上了眼睛,用下巴蹭了蹭饶听南的手,“早点……呼……回来。”

饶听南看着熟睡的左止元,失笑,揉揉自己微微发胀的太阳穴,起身,敲开了对面的门。

“你怎么来了?”江法道有气无力地靠在门上,放她进来,“左止元呢?”

“睡了,我来找点吃的,”饶听南毫不客气的溜达到厨房,看着空空荡荡老鼠出来都要泪流满面的冰箱,沉默了一会,又溜出来,熟门熟路地从江法道衣柜里摸出一袋薯片,“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喜欢把零食藏在衣柜里?”

“那是我珍藏的泡菜味薯片……”江法道想打人,却提不起一点劲儿,只能眼睁睁看着饶听南咔嚓咔嚓把自己最后一包薯片吃掉大半,随后叹口气,“还不是小时候留下的病根。”

“明白,还有其他的吗?”饶听南擦擦手,又在衣柜里摸索摸索,掏出两罐旺仔牛奶。

“饶听南!过分了啊,”江法道愤怒的支棱起来了,但也就支棱了两秒钟,又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算了,你吃吧。”

饶听南瞅了她一眼,大概判断出了这人现在的精神状态。

连珍藏的泡菜味薯片和旺仔牛奶都能放手,看样子的确是心如死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