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吗?”饶听南自觉自己占了上风,于是发出邀请。
“休想!”
左止元脸红扑扑的,“恼羞成怒”的用力推开她,看了看自己白皙手腕上掐出的红痕,瘪瘪嘴,屈膝下床,腿一软,险些栽倒,她慌忙扶住墙,佯装无事地向自己房间慢慢走去。
饶听南看着一步一踉跄的人,抿着唇笑。
直到目送左止元出门,听着隔壁房门一开一关,她才松了口气,栽倒在被蹂-躏得皱皱巴巴的床上,捂着自己发烫的脸。
她和左止元,属于卧龙遇见凤雏――堪称一对“旗鼓相当”的对手。
左止元快受不住了,她其实也差不多。
又休息了会,她缓过劲来,起身,从箱子里找到那件左止元送的呆鲨睡衣,带着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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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温暖的水雾缭绕下,左止元扶着墙,闭着眼睛,任由滚烫的水珠喷洒,浸透自己干湿度极为不平衡的身躯。
唔,之前,某些地方的湿度可是达到了100%。
“呼……饶听南。”
她静静站了许久,终于重重吐出口气,随后唇角疯狂上扬。
有句古话: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饶听南用实际行动告诉自己――她不仅能吃,还有能力一晚吃好几次。
她拍了拍自己愈发红润滚烫的脸,也不知道是水汽熏得,还是因为某种期待。
“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脸更红了,看向饶听南房间的方向,抿抿唇,手指用力戳了戳墙,仿佛戳在了那人身上。
“真是的,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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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饶听南洗漱完,吹干头发,穿着蠢萌呆鲨睡衣在客房晃荡了好一会儿后,还没等来左止元。
她有些茫然。
不应该啊,左止元动作一直比自己快的。
她狐疑地推开了左止元的卧室。
浴室门大开着,没人,甚至热气都散了不少,一旁的吹风机还插着电,旁边放在卷发棒,都一起搁在洗漱台上。
很明显,里面的人早就结束战斗了。
“饶听南?”更衣室传来了左止元的声音,“你稍微等一会,我马上。”
饶听南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她应声,随后环视左止元的房间。
“我能到处看看吗?”
“看吧看吧。”更衣室传来了?O?O?@?@的丝质衣料摩擦声。
饶听南狐疑地看了一眼。
马上就要从事体力劳动了,为什么还要换衣服?
她也没多想,伸手按了按大床,感受了下弹性,满意地点点头,又打量着这间屋子。
和隔壁干净整洁却没什么人味儿的客房不同,这里充满了温馨的味道。粉红色的大床,粉红色的墙纸和宽大古朴的书桌博古架结合在一起,竟然不觉得违和。
她慢悠悠走到书架前,看着上面的东西。
和庐城那边全是书不同,这里的书架很明显更活泼些:手办、三阶四阶甚至五阶的魔方、粉红小猪存钱罐、时尚杂志、各种各样的摆件杂书、照片……甚至还有好多个拼图盒子。
她伸手晃了晃粉红小猪存钱罐。
里面传来了零星的硬币碰撞的声音,少得可怜,大概还抵不上这只存钱罐的价钱。
看来其象征意义大于使用意义。
饶听南失笑,又拿起相框。
这是一张全家福,那时左止元爷爷还健在,裴良夜也还是个青涩的女孩,看上去也就是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