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总来之前,分公司内部的权力生态已经混乱到了荒唐的程度,五年换四任总裁,一任比一任时间短,倒数第一任的任期更是只有五个月,唯一留下的遗产就是那一份人事任免。倒数第二任稍微好一些,待了八个月,但也是命令不出总裁办公室,憋屈极了。”

左止元有些讶异地抬头,“怎么会这样?”

“因为他们实质上只是傀儡,是各方势力打架的工具,”裴良夜抿了口茶,“今天他上任,想把分公司分离出左氏,李春蝉不干了,压着你打;明天亲左家的又上任,想要让分公司靠拢总部,财务部直接撂挑子;大后天保守派上任了,说是要保持现状,但是又谁也使唤不了,还比不上前面两个站队的,好歹能在背后人的支持下做点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