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吗?”饶听南躺回了床,摸了摸自己脖颈,低笑着蹭了蹭面前这只“大蚊子”。

“不来了不来了,”左止元将脑袋枕在了她肩膀上,心虚地拍着自己的胸膛,“再来几次,我会被吓死的。”

两人又在黑暗中交换了一个晚安吻。

“唔,饶听南,”左止元的声音很低,带着嘟囔和轻笑,“我想,我们还是不需要这么早要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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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江法道又泡在了浴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