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性,被子还在继续往下掉,露出了若隐若现的臀线。
“阿嚏。”饶听南突然打了个喷嚏。
愈吻愈下愈吻愈缠绵的左止元瞬间直起身子,将被子扯了回去,给饶听南盖得严严实实,老老实实按着腰,并且开始反思是否方才探究温度对受实验人的影响的时候过大的温度差异让饶听南冻着了。
短短两个月,饶听南在她身边骨折一次,感冒发烧一次。
这种瓷娃娃体质她可是受够了。
“你冷就要说,”她低声抱怨着,“不用管我的。”
“我不冷,”饶听南嘴硬,“突然鼻子痒痒而已。”
她甚至左右扭了扭,努力让被子滑下来点,露出肩膀上一小节滑腻的肌肤。
“哦。”左止元顺手又将被子拉了回去,甚至还掖了掖。
饶听南无语凝噎。
好吧,看来今天左禽兽打算做个人了。
“你不冷吗?”她有气无力地歪过脑袋,看着只披了一件衬衫的左止元。
“不冷,”左止元笑嘻嘻,“我还年轻,不像某些老年人容易打喷嚏。”
被内涵为老年人的饶听南怒从心头起,一个饿虎扑食,将左止元扑倒在自己身下,感受着柔软弧度与自己的相互贴合,恶狠狠地低头,用力吻着她的脖颈。
“唔,”左止元难耐的哼唧一声,将饶听南脑袋推开,“你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