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总好像是闲着无聊,在玩饶助的手】
【玩手手是什么大猫行为啊!】
【饶助有在帮左总整理衣服(我就想说那么整齐的衣服有什么好整理的,饶助理你分明是想摸摸左总)】
饶听南和左止元自然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被瓜群疯狂讨论,她俩只是无聊地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肆无忌惮地进行些在她们看来很“日常”的话题。
“蔡世宜说,她大哥比她二哥矮半脑袋,”左止元看着前方微笑,嘴却在嘀咕着,和身边人说着悄悄话,“蔡世宜大哥又比良夜姐高半个脑袋,良夜姐又比蔡世宜高半个脑袋,等会他们四个人一字排开走过来,画面应该挺有意思。”
饶听南稍微想了想可能出现的WIFI信号,板着的脸也绷不住了,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笑什么笑啊,后头还有人呢,憋着。”左总绷着笑意,目视前方发话。
于是饶助理轻咳一声,再次站定。
两人身后的李春蝉和褚凡君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些许无奈。
你们也知道后面有人啊!
某种意义上,他俩可都是单身。
好一碗香甜的狗粮。
也就安静了不过一分多钟,左止元又开始磨磨蹭蹭地搞小动作了。
她先向身后看了眼,李春蝉顿时极有眼力见地将褚凡君拉着退后几步。
左总满意点头,看向身旁的饶助理,声音压的极低,“饶听南,你的手什么时候能好啊?”
“嗯?”饶听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试着做了几个动作,没有了刚开始复健的阻塞感,而是柔畅又灵巧,只是隐隐还有些疼,“我感觉已经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个把星期就能恢复到以前的水平。”
左止元捡起饶听南的右手,细细打量着,扒拉着她的手指。
她的右手依然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苍白,指尖还有些微肿。
“唉,不难为你了,”左止元叹口气,放下她的手,又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嘀咕着,“手好酸啊。”
“饶听南,我不想做1了。”
饶听南耳朵一红,也回头看了眼,李春蝉和褚凡君几乎都已经退到门里面了,满脸写的都是“您俩聊,我们听不见”。
确保这是两人的悄悄话后,饶听南脸上泛起红晕,手搭在左止元肩上佯装帮她整理衣领,却以极隐蔽的角度掐住一小块软肉,用力转了转,压低声音咆哮,“你昨晚把我压在窗户玻璃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晚,左止元理直气壮地将自己拉进了酒店房间,又理直气壮地挤上了自己的床,最后以“明天上午没什么事可以稍微休息会”为理由低声下气地哄着自己陪她学插花。
插花的基础手法左止元掌握的可谓是驾轻就熟:上轻下重仰俯呼应,疏密有致虚实结合,最后的成果也是相当美妙和艺术的。
就是她现在还觉着前胸后背不是一个温度,前面凉飕飕,后面倒是热情似火。
左止元吃痛,轻咳一声,眼神飘忽,“这是你当年发明的玩法,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那我明明还有很多玩法,您还没向我一一报复回来呢。”
“我是正人君子,”左止元义正严词,“我向来是以德报怨的。”
饶听南眯起眼睛,磨磨牙。
“左总,您想躺了对吧。”
左总还给她一个眼神,“我觉得您也很享受躺着。”
连复健都没那么积极了。
饶听南沉默。
“我们下次锤子剪刀布,谁输了谁1。”
“同意。”
两人经过坦诚坦率的交流谈判后达成共识,脸上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