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与虎谋皮,终究难得善终。

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左止元高喊。

门把手转了转。

门一动不动。

饶听南一拍脑袋,“我忘了,我锁了门。”

她快步前去开门,裴良夜手里拿着文件,狐疑地进来,打量着两人,鼻子动了动。

“大早上的锁什么门?”她上下打量着饶听南和左止元整齐熨贴的着装,试图找到些两人没有勤于工作而是嬉于玩乐的蛛丝马迹。

“锁门不就是怕有人进来么?”饶听南淡定地说着废话文学。

“那为什么怕人进来?”

“因为怕有人进来。”废话文学还在继续。

“你们俩干什么呢?”左止元看着又开始杠起来的两人,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刚才和饶助理聊了聊边学文简报的事。”

“哦?”裴良夜闻言挑眉,“有什么新发现吗?”

“没有。”“有。”

左止元和饶听南两人异口同声。

前者顿时有些讶异地看着饶听南,“你不是说是我太敏感了么?”

“但的确不失为一个新的小发现,”饶听南拉过条椅子,优雅地坐下,简单讲了讲刚才两人的讨论,随后看向裴良夜,“裴总有什么看法?”

“的确有些草木皆兵了,但确实可以查一查。”裴良夜思索一会,点点头,“我们当时拍下来的档案汇总在我那儿,我等会调一下具体档案,看一下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

“好,”左止元点点头,“裴总又是来干嘛的?”

“等会的会,和您通个气,”裴良夜递过手中的文件,“顾部又出差了,惯例的年前巡查。这是监察部总结好了的,这次节约运动的相关情况。”

“哪些部门有过分的节约行为,哪些曾经有在公告发下之后停止了,哪些曾经有在饶助理通知之后停止了,而哪些部门一直忠诚的履行节约运动的本意。还有一些谣言的产生发酵爆发,”她顿了顿,“顾部按照时间顺序整理了。”

“您打算,是怎么做?”

两人看向左止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