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进修完了……我和她在,同一所学校?”她手指骨节嘎嘣作响,“但是你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你的这个朋友。”

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该吃醋的,也绝对不该不信任饶听南――饶听南在没遇到自己之前,伴侣只有工作工作还是工作。

她骄傲于自己是饶听南世界里最特殊的那个:那个工作狂甚至会为了自己改航程绕一个大圈只为了来自己这儿运动两三个小时。

现在,她突然知道,自己不是饶听南世界里最特殊的那个了。

有一个她认识许多年的至交好友和自己在同一座城市同一座学校,和饶听南在一起两三年她甚至不知道另一位的存在。甚至那位还能抢饶听南的手机改来电提醒,饶听南也就任由她改,之后也不换回来。

她怎么知道,饶听南绕了个大圈子来自己这儿之后,会不会再去和她喝杯酒?

以及,作为一个姬崽的基本素养。她在听到那位声音的一瞬间就能判断:对面应该也不直。

饶听南坐直了些,表情严肃,迟疑着,“她的身份需要保密。”

她犹豫了会,将自己手机递了过去,“你也可以设专属铃声。”

“饶听南!”

左止元胸膛起伏。

她要的难道是“一视同仁”?她要的分明是“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