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细腻的雪白和精致的锁骨,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些圆润柔软的弧度――左止元本就是容易脸红的类型,此时更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连带着锁骨处的白皙肌肤都透着些粉红。

饶听南急忙低头。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只是不低头还好,一低头,她就瞳孔地震。

左止元修剪得干干净净的圆润指尖上还滴落着水珠。

为什么开个门要洗手?

为什么要锁门?

电光火石之间,脑袋里闪过某个判断,她下意识向左止元房里看去,寻找着更多证据。

她瞳孔再次地震。

横倒在地上的垃圾桶里,几个明晃晃白到耀眼的卫生纸团在地毯上耀武扬威地吸引着她的眼球,还有乱糟糟的床和被子,方便靠坐而立起来垫在身后的枕头。

太熟悉了……

她和左止元度过许多这样的日夜日夜,而左止元此时慵懒却紧张的神态,急促的呼吸,似乎也能与那个猜测完美应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