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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在哪?
答案不言而喻因为下一刻,塞北的新王便已起身将大梁的燕王随意推倒在狼皮王座之上,旋即道:“脱了罢。”
……(此处省略炖肉过程)
过了段时间。
乌尔岐此前没给李乾昭舔过,但他的口活意外的很不错,至少这回没有用牙齿有意无意的叼着那处轻咬使坏。
李乾昭几乎没感觉到穿环的刺痛,他被弄得舒爽,光顾着高潮与吹水了。此刻两眼失神的半躺在那,腰隐隐发软,只能被乌尔岐托着下半身才不至从椅上滑落。
阴核比原先肿胀了不少,整颗朱果翘挺着立在那,显是被来回亵玩了半天。那个纯金的耳环,此刻正缀在阴核上。
环太小,刺过阴核后便留不下更多的空隙,指尖无法穿过,加之淫水滑腻,一时也难以拎起拉扯。
乌尔岐遗憾的看着它,心想若有机会,便在这环上接条链,以后便能像牵条狗似的将李乾昭拉着四处走。
李乾昭恰好此时道:“看什么?想不想在这接个链子?”
“想。”乌尔岐道:“到时候你也给我穿个。”
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等到此间事了等到他们再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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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后,大梁的都城。
燕王迟了半月,与他一道前来的,还有来自燕地的半数精兵。
不出所料,他被拦在了城外。
“殿下,此举于理不合。”迎接的官员道:“万一将士与城外百姓起了……”
“起不了争端。”李乾昭客客气气地说:“城中兵将几何,你未必比本王清楚。少费些口舌吧,省得那些远道而来的将士们等得心焦。”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
那官员自然是翟相一派的,见劝说不成,一时也无可奈何。只得随了燕王之意。
天佑二十九年,燕军驻扎梁都之外,隐有围城之势。
姗姗来迟的燕王李乾昭,终于回到了他阔别已久的旧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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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的情况和李乾昭预想的一样,翟相基本控制住了朝野上下,包括其他的藩王。
李乾昭待了半日没见到梁帝尸身,知道传位诏书还没办颁下,此事尚有转机,于是提早便命一对燕军乔装成禁军装扮,随后潜入皇城。
翟相对此一无所知,单独见了他。
两人虚与委蛇的叙旧了几句,李乾昭便打断了他:“有一件事,本王不甚明了。”
翟相:“殿下请讲。”
李乾昭:“丞相何必如此心焦,竟对太子也要痛下杀手?”
他又接着道:“莫多费口舌,本王耐心有限。”
翟相:“……殿下既已知晓此事,那想必也明白,太子妃已为李家留了一后罢。”
那个孩子不过六七岁,比当年千里迢迢赶到大梁的乌尔岐还小。小孩永远是比大人好掌控的,这道理再浅显不过。
李乾昭:“原来如此。”
翟相叹了口气。
“王爷何必多此一举呢。”他道:“聪明人此时便不会当那出头鸟。来人吧。”
他竟是要在此将燕王生擒……亦或格杀。
殿外闯入数名禁军,只是他们却并未上前,反倒倒戈相向,将翟相团团围住。
翟相:“……你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李乾昭:“当我是吃素的么?那些为你端茶倒水的宫女俱是暗卫乔装的,这些天里你在宫中的布防情况、与什么人说过的什么话,本王一清二楚。”
“本王一介粗人,果真还是刀枪说话来得方便。”他客气道:“原本只是猜测太子凶多吉少,想不到竟一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