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仍在等候命令,李乾昭知晓他也在做着考量,又伸手感受了下冰雨的程度,旋即果断道:“即刻拔营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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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待修)
临行前,李乾昭还特意回头确认了下乌尔岐的意见,后者回以沉默。那信鹰撇过头,仿佛觉察到两人诡谲的气氛,拍着翅膀从其主臂上飞跳到他的肩膀。
一旁的副将正要出言喝止,却见已翻身上马的燕王极为配合的一侧身,将那信鹰稳稳接下。
“走吧。”李乾昭道。
……这一路果真没遇到阻碍。
进入燕山以南后,北边若即若离跟着的塞北兵马便不再前进,他们的增援早已到齐,黑压压一片大军压在关外,显得颇为凝重。但这倒是燕军时常见过的场面,这种对峙大多时候也不会继续恶化。
这是这次,这些塞北的军队跟得格外的近,仿佛入关的燕军队伍里,有什么值得他们警惕的人或物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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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山军营,燕王营帐内。
李乾昭屏退周围侍从,目光看向不远处正随意翻动案上账簿的男人,后者视线落在尾页颇为潦草的“盛荣瑾”三个小字上,若有所思的停顿了会。
“这是谁?”乌尔岐问。
李乾昭道:“她可能是我的母妃。”
乌尔岐重复:“'可能'。”
“那是盛家在燕地的几处铺子。”李乾昭叹道:“皇帝不会告诉我她究竟叫什么,这些账簿还是在城外废弃的院中找到的。我查了两年多,所知的却只有她的名姓,以及她入宫前于经商的出挑才干,再多的,便一概不知了。”
生母的境遇向来是他们彼此共有的伤痛,乌尔岐便回想起自己这四年间偶尔从旁人口中得知的那些鄂仁那雅的讯息,一时也不再出言。
两人短暂的沉默了。
过了会,李乾昭忽问:“不再留下多待会么?”
乌尔岐挑眉,燕王已恢复了以往的波澜不惊,有些轻佻又温柔的笑起来,手在口前环了个圈,探出舌尖暗示般舔了舔。
“……”乌尔岐道:“就为做这个?”
李乾昭道:“是啊。我现在累得半死,你若不赏我点好处,只怕我昏过去也晕不安分………”
他的话头止住了。塞北人略微粗糙的两指乘着他张嘴的瞬间便毫不留情的探入,
“行。”乌尔岐讥道:“看来燕王这几年里收获颇丰啊。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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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这一点上,李乾昭说得很对。乌尔岐想,自己的身体确实在渴求着他。
他仍旧披着外袍,背靠在寝殿的墙壁,下身却早被脱的干净。长久未被触碰的身体格外敏感,阴茎下方那闭合的软穴早在接触到温热鼻息的瞬间便已隐隐濡湿起来,燕王如今降尊纡贵地跪在他的腿间,英俊稳重的面庞正一点点被淫液浸染上欲色。而那颗小巧脆弱的阴核终于等到了熟悉的舔舐轻吮,立刻急不可耐地顶出涨大,迎接湿热温柔的抚慰。
或许自己误会了他李乾昭这些年想必是没有机会锻炼口活的。舔弄的力道起初时轻时重,有时舌尖力道大了,甚至还有些许痛爽。乌尔岐闭上眼,重重咽了一口气,腿根颤抖着夹紧,又被对方那带着薄茧的的安抚般轻抚。
在不知不觉间,一只手已附上他的后臀,有意无意的揉捏着。
过去的回忆倏忽闪回于脑海。
乌尔岐的身体僵硬了瞬,旋即便觉察到李乾昭的真正意图这是极为大胆的冒犯,也许他认为燕山已是燕王的地盘,行事便不似身处塞北草原时那般小心谨慎但他会抗拒、恐惧那些旧日的屈辱么?
至少在经历了那一场堪称凶残的情事后,这些负面的思绪便被冲淡了许多。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