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视在偶尔发抖的李乾昭身上。
李乾昭打了个冷颤。
他一向是无所畏惧的,但与乌尔岐重逢的这短短小半个夜晚便已令他的勇气消磨殆尽,他实在是不知道对方还要想出什么新的法子继续行刑。
但还未等开口,他便先行被对方扶住身侧翻了个面。
后穴被重新硬起的阳具抵住,李乾昭勉强支起上身,只是他此时的状态比四年前的乌尔岐差了不少连下一步躲避的动作都没有机会做出,就被如今已完全长成的塞北王子极其轻易的压制住了。
离开大梁前的李弃比他高了一点,如今两人的身型已是完全的不相伯仲,挤在一起时贴得可谓严丝合缝。
乌尔岐正掐着李乾昭的手腕,眼神落在他后颈的齿印上,在短暂的犹豫后,他选择俯身咬上去。后者只是急促地喘息着,平复此前令人崩溃的快感已无法对这一点疼痛做出反应。
他的另一只手向下,环过燕王已恢复平坦的腰腹,旋即随意地握住了那根始终坚挺着不得疏解的性器捋了把。
李乾昭的腰向后略微闪躲随后便感觉性器根部被威胁般掐紧,立刻服帖下来,不再乱动。
他的额头抵着枕褥,昏沉的意识被后知后觉的悚然贯穿。但这时做什么也没有用了。
那道熟悉的、冰冷的、令人怀恋又恐惧的声音含着笑意再度出现在耳畔
“你还没射过吧?”乌尔岐善解人意地说:“我帮帮你,如何?”
-
第八十四章
他虽嘴上询问,动作却不见丝毫停滞,仗着那些淫水润滑,他便也连扩张的动作都省了,整根性器旋即顶入他后穴大半,将那紧窄的小口撑的几近撕裂。
在如今的情态里,疼痛反倒是李乾昭最能接受的感觉,只一言不发的捱着被贯穿的涨痛,对方大抵是存了刻意折腾的心思,刻意避开阳心在后穴里横冲直撞,他便尽力放松自己,等到乌尔岐腻味了,方勉强向后挺腰,配合着进出的动作迎合。
乌尔岐如何不知这是在讨好示弱?他冷嗤了声,享受一番湿软的肉穴亲吻后,方转而去操那最为敏感的腺体。属于李乾昭快感这才姗姗来迟他还记得他喜欢被这样半强迫性的操出精液,于是漫不经心地九浅一深的顶那小小的阳心,手则接在对方硬起的阳具下方等着。
李乾昭毕竟被操了半天嘴,喉咙大抵被撑伤了,低沉沙哑的呻吟声响并不大。温润的快感令他的身体受到假象的迷惑,误以为那些狂风暴雨般的搓磨已被挺过,紧绷的肌肉便逐渐放松下来。他的精液失禁般混着腺液往下滴,随着阳心被顶弄的力道频率而时快时慢的流着。不多时,乌尔岐的掌心便接了小捧白浊。
他发现李乾昭的腰已软塌下去,后臀被送了上来,谄媚地吞吃着自己的性具。
真骚啊。乌尔岐心想,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般淫浪呢?
这种顺服被李乾昭无意识的持续到他射干精水为止,延绵的高潮后小腹肌肉的抽痛令他立即清醒过来,而乌尔岐等的就是这个时候,他环着他的性器一下下捋动,将最后一滴腺液也强行榨出此时的燕王身体已完全虚脱,本就软下的腰胯受惊后没有思考反抗,只是恐惧地向后躲。但此举只是将操在体内的性器送得更深,并使其主被推上另一处火坑。
深处的某个小小的入口被顶住,是结肠的位置。
李乾昭的身体僵硬住了。
乌尔岐嘴角微微勾起。
他俯身叼住了他的后颈,那根粗硕性器猛的操开最深处的结肠,又隔着肠肉无比精准的顶在了那脆弱敏感的胞宫后方。
“”
李乾昭猝不及防,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这一记重顶操得移位,他舌尖吐出唇外,不由自主地干呕低咳几声。脆弱的肉腔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