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整个人彻底陷入了连续不断的极乐顶点。而同样的感慨乌尔岐也有。他从未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性事,这一次他终于不用压抑自己的本心,而是可以彻底驾驭占有身下这口下流淫浪的肉穴,于是在他彻底磨开宫口、顶进那小巧紧软的穴窍时,他的动作亦彻底冲破内心的禁锢,开始随心所欲的抽插享受起来。
持续的黏腻水声一时盖过了彼此的喘息。
李乾昭被顶得向后挪了不少位置,下身屡屡从乌尔岐大腿滑落,后者本就在兴头上,将他钳制抓回的动作也算不得温柔,而就在手压上那腰胯时的随意一瞥,才终于令他再次注意到对方不同以往的情态。
乌尔岐明白为什么李乾昭的呻吟会突兀的停止了。
原来他一直在高潮已经爽到完全无暇发出任何旁的动静。
从被顶入胞宫的那一刻,他浑身的肌肉便已紧绷着轻微痉挛,毫无缓冲和适应空间的操干令他半张着嘴却无从喘息,每一次深顶都撞在那最为脆弱也最淫贱的肉壁之上……他疲惫的身体已完全无法承受容纳这些过量的快感,呈现在其主身上便是将晕不晕的虚脱姿态。
乌尔岐忽然就对李乾昭这副半死不活的温顺有了更进一步的好奇,想要看看他究竟要被肏到什么地步才会忍不住讨饶尽管他现在已连声音都不大能发得出,只是在濒临高潮时短暂的闷哼。诡异的逆反令他迫切的想要啃下燕王这块硬骨头,他要在他的身上一举洗刷那数月的屈辱这冲动甚至一时盖过了他对他身体内生的渴求。
李乾昭仍在捱着快感,他已生出了向后逃避的念头,这点退缩伴随着自己一次次的被迫潮吹而愈发明显,他浑然不知身上男人的心思百转。被彻底操熟的雌屄宛如肉套般服服帖帖地嘬着阳具,尽职尽责地履行着侍奉的义务,他的胞宫吹出的淫水尽数浇在那圆钝的龟头上,又伴随着抽插的动作被带出穴外。
他那不会有孕的身体早已做好了被播种的准备。乌尔岐这次射精前的冲刺已半分情面都没有留,他完全不管李乾昭是否正在高潮或者说他一直在断断续续的吹水只自顾自的闷头猛顶,将那小小的胞宫顶得彻底变形、那肌肉紧实的小腹被抵出性器的轮廓,这才死掐着李乾昭的侧腰在他的体内射精。
但在欲望得以疏解之后,他却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与之相反的是,他忽然舒展了眉眼,对着还沉浸在内射余韵中的李乾昭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接好了。”乌尔岐说:“别漏出来啊。”
不好。李乾昭想。他是要………
下一瞬
高热的、强劲的水流冲击在了宫腔的内壁。
尿进来了。
李乾昭愕然向下看着,那被性器顶得凸起的下腹处,那个弧度变得越发明显,属于胞宫正上位置的肌肉被撑得隆出涨大。那些热液的量并不算很多,可小巧的腔室光是吞下一个龟头便已失去近半空间,唯一的出口更是被堵得漏不出哪怕半滴水液。那些囤积在内的精尿便尽数冲撞着敏感脆弱的肉壁,将它蓄成犹如初孕的大小。
这感觉太过奇怪……它和憋尿完全不同,带给他的没有丝毫痛苦,只有沉闷极致的快感。它们填满了内腔的每一处软肉,顺着极度敏感的内壁冲刷。
他高潮时胞宫正在收缩,这被当作尿壶使用的小小器官的不受控的抽动害惨了他被灌得满满当当的小室完全没有空间为它缓冲,于是那源自本身的力道便反过来重新刺激着这个器官。李乾昭两眼上翻,手虚抚在小腹的隆起,整个人僵硬却又不敢发力,只得硬生生的挺过这一轮又一轮无法间断的浪潮。
“你之前锁我的时候,它大概也能撑成这样。”乌尔岐忽然说。
“……是吗?”李乾昭问。
涨得太满了,稍有不慎便会被弄得去上一回,他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