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令人心悸的沉默。
黑暗中两眼逐渐能够视物,李弃感觉到喉结被威胁般的收紧动作压得几乎断裂,他忍耐着这份痛楚,直到乌尔岐为他留出了些许喘息的空隙,他才得以有些许说话的可能。
“……我亲眼见你喝的药。”李弃低声问:“你如何将它扯断的?”
乌尔岐道:“还要谢谢你给我灌的那些水。”
李弃道:“水?”
乌尔岐“嗯”了声。
寻常人家排毒的法子并不多,往往便是跑动发汗抑或饮水催尿。李弃没事便给乌尔岐灌水再玩失禁,那药性便已被排出几分。加之乌尔岐并非羸弱之人,那药喝久了效果自有衰弱。如此种种相叠加,他大抵早就恢复了五六分气力。而偷袭一个对他虽警惕却不防备的李弃,这些便也足够用。
倒像那么一回事。李弃想清其中缘由后,便平静的点点头,又问:“原是我自讨苦吃……你什么时候试出来的?”
“第一回就有所察觉了。”乌尔岐调整了下姿势,又顺手将插在自己性器与雌穴尿口的玉棒拔出丢到边上好在这回他没直接失禁。
他跨坐在他李弃腰,随口道:“那天做完后,我便感觉腿脚有了点力,从那以后便时刻留意它了。”
他见李弃挣扎着想将头扭过来,便又提了提锁链,令其陷进脖颈皮肉、压紧喉管,轻易便将他勒得濒临窒息,浑身无力。
乌尔岐冷冷道:“你做什么?”
李弃在他松手的同时便狼狈不堪的咳了起来,他缓了一会,方又忍不住笑了,就这样边咳边笑着问:“哈……亲你一口也不行么?”
他上回说这句话亦是这般自嘲神情,转头便不留情面的将自己药倒带走。乌尔岐嗤笑了声,原本被压抑的火气顿起。他扯着李弃长发将他上身拉得后仰,旋即毫不客气的在那张略微略微苍白的脸上捣了一拳他用了不过三成力道,但这也足够将他的头揍得偏了过去,旋即鼻下显红,流出些许血色。
乌尔岐冷冷道:“够了没?还要不要?”
李弃道:“……要咳呃、!”
这次是铁锁的收束。他的呛咳声被勒至中断,心跳重若擂鼓地敲在头脑,而乌尔岐便趁着他因无法呼吸而本能张口的同时欺身而上,粗暴又直接的探进他的口中啃吻,仿若撕扯骨肉的野狗一般毫不留情地将唇舌软肉咬得鲜血淋漓。
但这好歹是一个吻。
血流不畅令李弃的视线逐渐模糊,嘴里的刺痛亦逐渐变得轻盈气力,他便在这刻意的施暴中主动回应。而等到彼此分开时,他已几乎要被勒得昏死过去,从喉间到牙关满是血腥气味。
乌尔岐松手,冷气冲入李弃口鼻,他急喘了几口气,旋即又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咳到最后,还哑声问他:“继续么?”
乌尔岐道:“我若想继续,方才便已勒断你的脖子了。”
李弃道:“我倒希望你下手能再狠一些。”
乌尔岐挑眉,李弃的头微微侧着,他们看不清彼此神色。沉默了会,他道:“为何?”
“你自己也该清楚。”李弃无奈道:“我若清醒着,自然不会轻易放你走。况且你被我关了这些时日,心里难道没有恨么?”
乌尔岐避开了他后半句话,只说:“看来你是酒醒了。”
这几个字说得是在巧妙,李弃既不好承认自己酒醒,亦不能继续装醉,他只好沉默下去。停顿了片刻,趁着身上之人还未有动作,他忽又道:“说起来,我竟没看出那药已对你不起效果……”
“怪不得你不太愿意动弹,是怕我发现么?”李弃道:“我原想……罢了。若论不动声色,你也颇有本事。这倒是我输你一头了。”
乌尔岐随口答道:“未必。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