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难过了。此前失控的那点泪水,也伴随着因失禁带来的快感与屈辱一道消逝。
我倒要看看你还想做什么。他在心底想,再坏也不会比如今更让人心烦意乱了。于是在被李弃肏得时不时高潮的间歇,还不忘刻意夹紧穴肉,将他挤得气息不稳、暴露几分淫性出来,又不加遮掩的出言讥讽这幅丑态这种在床第间的昏话便是如此于无意间产生的。李弃被这样以言语凌辱,竟不觉愤慨,反倒在性事上更加兴奋起来,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更是一涨再涨。
李弃竟能从骂人的话里寻出快感,这是乌尔岐所预料不到的。不过他更想不到的是,李弃这般情动,纯粹是被他这半月骂得多了,已不再似最初那般心伤,反倒苦中作乐起来,将这些不大恶俗的脏话当作夸奖,自顾自的取悦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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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直到与李弃分离后,在相当长的的一段时日里,乌尔岐都不太愿意回想此前那近两月的经历。
李弃玩他玩得上瘾,白日里便经常给他灌水,还时不时的玩弄他的阴核与后穴的性腺,同时堵上他的尿孔,叫他既射不出来,亦无法潮吹。所有的淫水随着尿液一道锁在腹中,令他撑胀得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而有意无意的,李弃总会在他释放的同时朝那臀肉扇上一记。
久而久之,他竟逐渐变得会因打在那个部位的那一掌而控制不住的……失禁与高潮。
乌尔岐起初还会身体力行的表达自己的抗拒与愤慨,但李弃在这种事上的固执程度亦不同以往譬如亲吻。即便被咬得满嘴血腥味道,他也仍旧乐此不疲的向前凑,伤口刚刚长好便又被重新啃开。
他宁可减少说话的次数亦不愿放弃索吻或许这是他缓解心中不安的最无力的方式吧。但事实已如此,又如何是他自欺欺人便能掩盖的了呢?如此一日日的过去,乌尔岐便懒得再与他对抗,只是随意他摆弄,除却全然忍耐不住的几声闷哼外,也不再给他旁的回应。
可笑的是他们同床共枕的年岁太久,身体早已自发的记住了彼此的位置。每次不论睡前是怎样一个姿势,醒来时他们总不自觉的拥在一起,亲密一如既往。
李弃心底是有些庆幸的,乌尔岐对此却不作回应。这样的沉寂反倒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仿佛自己再这么一意孤行下去,两人的关系便要恶化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我真的该这样做么?他扪心自问,却寻不出应有的答案。
大抵是有了不好的预感,在最后的那几日里,李弃几乎也不怎么开口说话。很多时候他也不再做些淫乐之事,仅仅只在指尖上绕着乌尔岐的卷发,自顾自的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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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到来的并不算晚。
晌午时分,宫中遣人秘密送了个黄杨木制的盘金方盒,李弃将他打开看了,随后便平静的取出所盛之物,将其放在案上。
隔着屏风,乌尔岐又是跪趴在榻上的姿势,自然是不知其中为何的。只是李弃这一日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命人送了酒来,旋即便开始自斟自饮。大抵是担心冲了药性的缘故,他只以口渡给乌尔岐一点。
心事重重者最忌饮酒过甚,而乌尔岐也并不在乎他是否喝醉,或者说,他巴不得他醉得人事不省,总好过对自己的蹉磨。
转机便由此显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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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李弃这段时间的睡眠很浅大抵是怕着他逃跑的缘故但醉酒亦令他的反应迟滞了些许,也因此忽略了身侧不时传来的轻微窸窣声。
直到那一片寂静的夜里,突然出现间隔极短的两声清脆响动,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拉扯断开。
李弃立刻自梦中惊醒。
他不算很醉,下意识的翻身去摸乌尔岐的身影,但显然低估了对方恢复大半的气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