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而直到彼此激烈的喘息间歇,李弃才伸手粘了点乌尔岐腹肌上的浊液,抹在明显未得疏解的性器上,这点到即止的接触令它敏感的颤了颤。

乌尔岐看起来已气得想要咬死他李弃不带什么情绪的笑了笑,在他犹如实质的愤怒视线里重新握住那根阳具的前端,肉穴温柔的包裹上龟头。

“再问一回。”他道:“你想射不?”

乌尔岐盯着他,旋即他也勾起一边唇角,略微向上顶了顶胯,叫自己的那根性器浅浅抽插数下,沙哑地缓缓道:“想。”

“我还想亲你口。”他继续道:“你过来点。”

李弃:“……”

对方简直是要把“我要咬死你”这几个大字写在脸上了。李弃明白分寸,不能一次将人弄得太过。于是并未犹豫,下身沉下吞回阳具,自己动起腰臀以牝户套弄着那蓄势待发的肉柱。他再次俯下身子,将肩颈送到乌尔岐嘴边后者粗重的鼻息打在皮肤上,先是仰头亲了他颈窝,旋即张开嘴轻轻叼起那处皮肉,等待着下嘴的时机。

乌尔岐系着铁链的手勉强抬起,抓上李弃绷紧的胸肌拧了把,旋即低低“呃”了声,拇指将那翘挺的乳粒压进乳晕,叼着他肩颈的嘴也随之发力咬下。

李弃敢保证,他在乌尔岐射精的同时,听到了自己被咬破皮肉时的清晰声响。

浓精被浇在半开不阖的宫口,那敏感的器官终于抵不过连番的刺激,勉勉强强被顶开些许,顺从的接下了剩下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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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钰巚

入冬后的梁都极冷,李弃一向是不喜欢这个季节的。以往他大多会选择同乌尔岐腻在一处,以彼此温热的肌肤相贴慰得几分暖意。

今年倒不大一样了。他肩上的齿印留得颇深兴许已触到锁骨赤红的血痕拖了长长数道,沿着他上身肌肉的纹理蔓延。疼痛尚在忍耐的限度,他便不急着处理,只维持着下身相连的姿势,揣着一肚子精懒懒压在乌尔岐身上享受快感的余韵。后者的性器半软不硬的堵住宫口,以至于当李弃将它拔出时,闭合的胞宫便已将那些精液尽数吞下,丝毫没有露出。

房中不算冷,李弃便等到红痕浸到乌尔岐身上时,才翻身坐起,去桌上取酒,以手沾了点抹上伤口,在那令人骤然清醒的刺痛中斟了两杯酒,端过去便要喂给对方。

乌尔岐没动,警惕地看着他。

李弃这才想起什么,便先自己轮番试过一遍,又含了口酒在嘴里,俯身以口渡过去,乌尔岐这才不情愿的喝了。末了又趁李弃牙关未阖,将自己的舌尖探进他牙关,找到他舌上被自己咬伤的地方,报复性的怼上去顶了两下。

李弃“嘶”了声,后背疼出几滴冷汗,他退后些许,重新躺回榻上,略有含糊地道:“何必草木皆兵,我此番又没有下药的理由。”

“有上一回,”乌尔岐冷声道:“以后便都要记着了。总不能教我再上一次当。”

李弃愣了下。他没接话,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

室内气氛一时冷下,乌尔岐便在这寂静中西索片刻,突然开口又问:“李乾昭是谁?”

李弃问:“你听到了?”

“没听清。”乌尔岐道:“是你?”

“祖父起的。”李弃便简单解释了番来龙去脉,又随口道:“可惜盛极必衰,彼时的盛家已是必死之举,镇不住它了。”

乌尔岐知道,以后的燕王必然不能顶着个“弃”字行事,李弃的更名在他之预料。只是真听到“李乾昭”时,他仍觉得有几分陌生与抵触。原本就因塞北一事闹得如此狼狈,而今这新的名字,又仿佛将他们之间的联系断得更明显,于是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

他抬眼瞥了李弃,后者的神色倒颇为平静。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