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三番的濒临高潮而沁出水色的、压抑怒意的碧色眼瞳,都化作无形的淫药,牵扯着他身体深处难以言语的欲望。
这是比以往任何一次情事还要刺激的景色。李弃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想但他忽然就想看看自己更进一步后对方的表现而仅仅是在头脑中想象,他的牝穴便抽搐了下,“咕”的涌出了一点淫水。
乌尔岐:“你……”
他止住话头,感觉到李弃不自觉的小幅度挺腰,那颗小巧的阴核蹭着茎身凸起的血管,激动地充血涨大,顶在同样勃起的性器皮肤上,被其主自慰般的动作压得扁下。不由自主的,他在这高热的挤压中回想起这口雌穴的紧致与湿软,以及那甬道深处那敏感的
不行。他强迫自己停止想象。
而此时,那饥渴的穴口亦跃跃欲试的微敞,等待着被贯穿与操干。
李弃差点就没忍住直接坐上去了但他勉强控制住了这股冲动,道:“你若不想,我便继续方才的事了。”
随后他便感觉到身下人的身体瞬间的僵硬。
在短暂的沉默后,乌尔岐闭上了眼。
这是并不情愿的妥协,李弃便踩着他的那点退缩的底线更进一步。他分开腿跪坐起身,伸手扶上那根硬挺的性器抵在穴口,旋即缓缓坐下,将其一点点吞入。熟悉的轮廓压过性腺,龟头前端抵住降下的宫口时,李弃的大腿已开始发抖但他的动作依然很稳,来自胞宫的阻力并不能遏制牝穴的吞入,反倒是被操入的渴望令它细微的高潮,从宫口涌出一点淫液,又被紧贴着它的龟头堵在内里,无法释放。
李弃被这一下刺激的打了个冷颤颤,从喉中泻出近乎哽咽的一声短促呻吟乌尔岐紧闭的两眼颤了颤,似是要睁眼,但最终他还是没有动作,只咬牙遏制自己的声音,身体力行的表现他的抗拒。而这一点不明显的变化并没有被李弃留意。
只是仅靠自己实在是不好磨开深处的小口,于是以往那能撑满宫颈、肏入内腔的性器,此时被动的全部顶弄都落在了脆弱的胞宫之外。李弃感觉下腹被顶得既舒爽又胀痛,他摸向自己小腹,那里的肌肉已被性器的弧度撑得隆起。掌心接触的肌肉痉挛着,他轻轻压下去,仿佛隔着这层皮肉能够直接触碰到那被顶得变形的可怜胞宫似的。
牝穴最终将整根阳具尽数吞下,李弃的性器蹭在乌尔岐起伏的腹上,前端沁出的腺液在上头留下几缕不甚明显的水痕。
方才被腿夹了许久,李弃知道乌尔岐这次会射得很快,吞吃那根性器时,他便刻意减少起伏的幅度防止自己先行高潮,只时不时较紧穴肉,用这一小股力度抚慰彼此。
乌尔岐始终消极抵抗着,他不配合李弃的节奏,死死较紧牙关不愿出声。而李弃也仿佛被他这股固执所影响,每每因快感而忍不住要呻吟时,便舔开舌侧的伤口,借由满嘴的血腥味道与尖锐的痛楚维持勉强的冷静。
这又是何苦来呢。李弃无奈的想。
他夹得卖力,乌尔岐去得也必然不会慢觉察到体内性器的弹动后,李弃俯身,轻轻舔上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小声问:“想射不?”
乌尔岐道:“……滚。”
李弃道:“好。”
于是李弃向后挺胯,将濒临高潮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毫不犹豫的拔出。他这一下太过果决,彼此分离时带出的水液发出明显的声响,最后的摩擦令李弃的牝穴先行到达顶峰。他重重吸了口气,捱过下身那一阵痉挛,旋即直起上身,重新跪坐起来。
乌尔岐在他拔出的同时便忍不住拱起腰身,几乎无意识的去追逐那转瞬即逝的细密包裹从顶点滑落的那刻,他的身体维持那瞬间的动作数息,旋即无力倒回床塌。涨得发红的阳具抽搐数下,一小股涌上尿道的精液半射半流的落在肌肤之上,而更多的精水则因这突兀的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