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弃“嗯”了声,愉快道:“我却觉得无比快活,看来偶尔也该醉上一回。”
他又道:“往后若得闲了,你我倒可痛饮一番,大醉而归。”
“论酒量,你未比我好。”乌尔岐道:“所以大醉的是你。”
“这又不是比试。”李弃笑了起来,伸手去抱他后颈,他便顺着力道压下来,同他接吻。
这是他第一次醉成这样。乌尔岐默默想,这幅模样也只有自己能看到。
“……你要打回来么?”醉鬼问他。
“不打。”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在心里暗骂李弃下手颇黑,又伸手掐了两下对方的胸肉,施力拧他的乳粒。李弃痛哼出声,便也伸手摸向他胸前,指头却灵活的轻蹭碾揉起他的乳尖,将它玩得涨大一圈后,又用自己湿润的下身去贴他的性器。直到将他弄得气喘吁吁,方收回手,专心亲嘴。
亲着亲着,视线便不由自主对到一处,而一但对上,有些东西便藏不住了。
他们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尚未宣之于口的那件事。
一时无言。
沉默了会,李弃道:“明日我告假,有什么想说的,那时便说清吧。”
他把事情挑明了。
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仿佛是清醒的。乌尔岐心头一动,摸在李弃胸前的手缓缓上移,掌心抚着他发烫的侧脸,道:“行。”
随后,便见李弃面色再变,狗一般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方才的那点严肃荡然无存,道:“方才打那一下,我感觉你的穴……夹得更紧了些。”
乌尔岐:“……”
他仗着自己醉醺醺的,又轻佻笑道:“你也喜欢这样,对不?”
身前那人仍未回应,只是摸着自己侧脸的手缓缓移开了。
危险的气息逐渐逼近,李弃却浑然不觉,又道:“我还想再……唔、呕……”
乌尔岐找准时机,在他说完前迅速出手,两指直直探入他张开的口中,只略微施力,便轻易夹住了他的舌头。
李弃:“………”
李弃缓慢的呼吸着,乌尔岐的手指进的很深,他的舌根被压迫着,喉头隐隐涌上反胃感,不受控的收缩起来。
得弄出来点。他想。但此时入骨的酒意已几乎令他的神智全然混乱,他的大脑因呼吸不畅而一片空白,很快他便想不清自己方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连身上人的神情,也一并模糊起来。
他分明可以收紧牙关咬下去,但却偏偏选择了最为……的方式。
乌尔岐感觉到,李弃将舌尖顶在了他指根。他低头,看到那点赤红的舌肉,正从指缝间淫靡地露出。
乌尔岐:“……”
柔软的、温热的舌尖黏腻的舔过略微粗粝的指节,而醉得昏天黑地的李弃在被扣出干呕声后,无意识的含着他弯曲的两指吞吐两下,仿佛被含在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他那根粗硬、热涨的阳具。
乌尔岐低下头,瞳孔因这刺激而不自主的收缩,感觉自己的性器已硬得开始发痛。他看着那双迷蒙的眼,突然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即便真的操进他的嘴里、顶着他的咽喉深处射精,令他在窒息的边缘呛咳出声……这醉酒的皇子亦不会有任何反抗。
他差点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酒意助长了勇气,令他不由自主地抽出手,将被李弃涎液浸染的指腹压在自己的湿透了的牝户处,急躁地捏揉充血的阴核,直到身体被这自虐一般的刺激逼得高潮,才心满意足的从痉挛着的穴口蹭了点淫液,旋即将它们一并抹在自己那翘挺的性器上。
但最终乌尔岐还是在龟头压到李弃唇前清醒了这应当归功于他后臀处的那点刺痛。
逼着一个醉得快昏过去的人给自己口交,只怕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