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脏了。”李弃将自己那根刚漏过尿的性器在乌尔岐起伏不定的腹肌上蹭了蹭,它不消旁的刺激便又精神十足的硬了起来,乌尔岐旋即会意,伸手环住茎身来回抚慰。
随后,他便小幅度自行动了动腰,发出一连串呻吟,又喘道:“算了……啊啊……你还是、唔……别动了。”
乌尔岐困惑的看着他,李弃便断断续续的笑了几声,道:“我……射、呃……你里面、了。”
他伸手摸着他小腹位置,手臂稍用了点力压下去,乌尔岐旋即便感到深处胞宫处传来挤压撑涨感,他终于反应过来李弃竟真在他睡着后慢吞吞的操了一回,梦里的性事,竟都只是现实里李弃那些胡闹的映射。
若说潮吹的淫水、失禁的尿液尚且还算好掩饰的话,浓白的精液却无论如何都不好糊弄过去。李弃射得很深,而乌尔岐的宫口此时业已紧闭,那点精水便这么被锁进了他的胞宫,只要不做什么大的动作,一时半会是出不来的。
李弃自顾自的动了会,又浑身抖着去了几回,弄得乌尔岐也险些射在他里面了,方稍稍解了一点瘾,从他的身上慢慢下来。随后弯腰低头含住那根濒临射精的性器,将龟头抵在自己喉咙深处,将自己顶得干呕起来,顺带着刺激乌尔岐射精。
“呃、啊……!”乌尔岐腰腹紧绷,猛地大喘了几口气。而李弃显然是在这一系列动作间想好了对策,囫囵吞下精液后,掐了把自己那根阳具根部,将它掐得软下来,便自顾自的去找衣服穿。
“……你从哪学的?”过了会,乌尔岐开口道:“还挺爽。”
“西南民风开放,偶然间习得的。”李弃谦虚地道:“只学了点皮毛,那些花样还是做不出来的。”
乌尔岐挑眉看他。
尽管黑夜模糊了李弃的视线,但他还是从那对碧色的眼眸里看到了明晃晃的几个大字“愿闻其详”。
“不是你想的那样。”李弃随口道:“看了当地的春宫而已。”
“我想的是哪样?”乌尔岐问。
李弃笑了起来,冲他做了个下流的手势。
话语间,已穿好了外袍,便这么走出门外,去偏房找侍女要酒。乌尔岐大抵猜到他要做些什么,便也没再开口多问,只等他带了酒盏回来后,先给彼此倒了两杯,方示意乌尔岐让开点,将剩下的一并倒在方才的水迹上。
酒香堪堪遮去淫靡气味,乌尔岐小心起身,带着一肚子精水走到李弃身边,接过酒杯同他敷衍的碰了碰,方一口饮尽了?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开口。
“那为何你不一开始便找她们要酒?”乌尔岐问:“还要鬼鬼祟祟,趁我睡着了再……”
李弃:“……”
“对啊!”李弃登时话风一转,伸手一拍大腿,道:“早知道便直接带坛酒过来了,操完直接一洒,何必折腾得你我皆不爽快。”
“怪我,怪我。”他诚恳的道歉,又语带责怪道:“你说你,怎么就不提前告诉我呢?”
他仍旧是那副无辜的神情,仿佛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层关系似的,话音未落,又咬到了舌头,又“啊”了声。哔咔)
乌尔岐噎得说不出话,在一片漆黑中怒视了李弃片刻,方被他讨好的亲了几口,这才算是被安抚下来了。
番外一
- 片段一-
天佑五年,冬。
梁都这年下雪早,宫中松柏上积了厚厚一层银霜。
梁帝对自己这一年的政绩颇为自得,便乘着某夜大雪暂歇,命人备好各式彩灯焰火,在后宫中开了一场赏灯宴。太后、皇后,连带诸嫔妃皇嗣,便这么和乐融融的聚在一处,看着少不更事的皇子皇女们持灯顽耍,时不时侧身笑谈几句。灯火映照半边夜空,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