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声音骤然拔高,从绞紧的雌穴穴口挤出小股微稠半透的淫液,慢悠悠的顺着下身流进了铜壶。
乌尔岐:“你……”
“嗯哈……我……”李弃眨眨眼,喘了几口气,不可置信道:“不至于这也能去吧……”
他们实在是低估了双性身体的敏感程度。李弃眼神乱飘,乌尔岐一看就知道他估计也想来玩玩自己,身体兴奋起来,本就湿润的牝穴夹紧,更是激动得流水。
“唉……”李弃叹道:“可惜天要亮了。下次再玩吧。”
乌尔岐点头。
李弃翻身下床,和乌尔岐各自擦干身上,随后换了衣物。做过一次的事再做便熟稔了不少,两人默契的压低动静,将门窗打开透气,旁的该洗便洗该晒便晒,等到都做完时,竟比第一回快了不少。
“还是跟她们说以后别进这间房罢。”李弃指的是那些侍女,他和乌尔岐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道:“省的我们后半夜还要挨挌。”
“好主意。”乌尔岐赞同。
李弃叹道:“由奢入俭难啊。小时候的床,未必比现在的软,以前睡得舒坦,现在让我再躺,就要觉得难受了。”
他说着,便去抱乌尔岐。两人如今身量相仿了,想抱满怀还要乌尔岐自己往下缩缩,在被子里调整了半天姿势,方找到一个彼此都算舒坦的,这才消停下来。
“先说我这边的吧。”李弃道:“那翟尚书估计不知道盛家和我的事,他把那盛望的招式又玩了一遍,想把我当棋子,掩护他办事。”
第四十一章
“他要插手皇家事么?”乌尔岐问:“太子不是早就立好了,他现在又想做什么。”
“最初父皇立储时有人反对过,理由无非是操之过急,后来都被找机会降罪了。”李弃道:“我记得当时还砍了几个人,其中就有二皇子那派的,翟尚书曾是他的学生。”
乌尔岐“嗯”了声。他和李弃的身份不同,平素里没什么机会接触朝堂官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从政之事一窍不通,只思考了会,他便大致有了眉目,问:“他没站队么?”
“他明面上站太子,但多少还是会受牵连。”李弃随口道:“这也没办法。若是哪天我犯事被降罪了,你也要跟着挨罚……哎。”
乌尔岐轻轻掐了下他还肿着的乳珠。李弃吃痛一抖,想起他信的那些怪力乱神之事,便拍拍他手背,道:“这话只有我说,塞北神应当不知道大梁人说的什么吧?”
“我拜时都会求祂们顺手也保佑保佑你。”乌尔岐反手去握他的手:“所以你说话,祂们能听见。”
不吉利的话能少说就少说。李弃把这话记下来了。
他觉得乌尔岐在这事上难得的较真劲还挺难得,又伸手去摸他头,手掌划过塞北人独有的微卷长发,告罪道:“是我多嘴,还望诸位海涵。”
“没事……刚刚说到哪了?”乌尔岐又在心里念了几句祷辞,祈求诸先祖莫要在意他兄弟的小小不敬,随后回忆了下,接着方才的话继续说了:“那姓翟的若想翻身,就不能再走太子这边了。”
“所以他选我。”李弃将手臂搭在乌尔岐腰上,道:“我的母家失势,又没什么亲信,身边除了你就只剩那两匹马了而他又恰恰好和盛家有那么一点沾亲带故………”
“我估计,他起初应当是想随便将我忽悠过去。但谁说成日混在军营的人便都是空有一身武力的蛮子?”他又道:“所以他发觉我比我那几位皇弟要难拿捏一点时,便装模作样的同我'开诚布公',讲了点有的没的计划。”
乌尔岐听他说完,蹙眉道:“其实只是换了种方法来骗人,最后还是要控制你,是不?”
“是啊,我差点被骗到了。”李弃道:“跟文人打交道就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