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强行取下,做完手术,就能打开了,再忍耐几天。”
“你当我小孩子啊!”她娇嗔一眼,“我可是一个很听话的病患,放心吧。”
两人亲昵了会儿,姜海吟幽幽叹道:“唉,也不知道小臻怎么样了,我们两个做父母的可真不靠谱,他这一会儿在陈家,一会儿在苟家的,也不知道会不会在心里面怨咱们。”
“有什么可怨的。”邹言轻抚着柔顺的长发,语气淡淡,“一方是你的亲人,一方是他名正言顺的干爹,无论是谁,都会对他好的,如果不是真心实意的,我也不会默许。”
她一个激灵,猛地坐起身,圆眸亮亮地:“你这话的意思是说,你对儿子并不像你表现得那么无所谓,也没有无视他,不管他,而是一直在默默地守护着他?”
“……”
白皙地脸皮微微泛红,男人低头轻咳一声:“倒也不必,描述得如此感性,我只是……”
“我不管,你就是这个意思!”
她大笑着扑过去,把对方撞仰在地毯上,闹作一团。
“小臻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等以后有机会,你要亲口告诉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