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胸膛起伏的频率来看,应该没说错。
女人纤细的指尖顺着肌肉线条慢慢滑动,像是在玩,却又是种折磨。
“我承认你说得没错,恨可以维持一辈子,爱,却不一定会,因为恨是单方面的,爱却需要双向,邹二少,这个道理,你到底明不明白?”
他绷起脚背,浑身开始发烫,脖颈扬起,喉结不住滚动:“别这样叫我。”
“那该怎么叫?”
“你……知道的。”
手指灵活,女人微微红了脸颊:“我不知道。”
他闭上眼,深喘了口气:“松开。”
“不可能,今天,我一定要得到答案。”
女人舔了舔唇瓣,感到房间里的温度仿佛变高了,连她也觉得热了起来。
肩带上的小铁片蹭着腹部落到床单上,意识到那是什么东西,黑布下的狭长眼眸霎时眯了起来,迸发出冷冽又危险的幽光。
“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要的,始终没变,是你太吝啬了,一点点都不肯给。”
“我再说一遍,松开。”
女人摇头,又想到他看不见,于是贴了过去,先是吻了下脖颈上的青筋,然后轻声道:“我真的要被你折磨疯了你知道吗,今晚我还是会犯罪,你可以选择报警抓我,或者……呃!”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姜海吟惊呼一声,被迫躺平时,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
那眼睛,不像人的,倒像是要吃肉的兽。
而她,显然就是那块俎上肉。
“你怎么会……”
邹言掐住她的腰,翻了过去,附上耳畔,哑声道:“你当初,精心准备了订制的铁链和眼罩,是对的,否则……”
他没继续往下说,只顺着脊背吻上腰窝。
“别,你还没给我答……”
姜海吟颤着嗓音试图阻止,再次被狠狠按住。
“这次,我不想报警,我只想……亲自审判你。”
嗡嗡
手机一遍又一遍地震响着,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将头埋进枕头里,露出大片的后背。
原本雪白的肌肤上,红痕点点,几乎没有一块无暇的地方。
然而,这一翻动,倒是把自己给弄醒了。
因为疼。
“嘶……”
姜海吟扶着腰,眉头紧皱,感觉浑身散架,像是被大卡车反复地碾压过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还在锲而不舍地震动着。
她半眯着眼摸到手,勉强瞥了眼来电,贴到耳边:“喂?”
这一声,可把对面的陈颖芝给吓到了。
“不是,你昨天把儿子丢给我,就是为了去喝酒?听这嗓子,喝得比我失恋那次还凶,什么情况啊!”
“没……不是喝酒,回头……再跟你细说。”
“行吧。”陈大小姐也不难为她,道,“我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派人把你儿子安全的送到学校了,另外,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不会继续待在京市。”
姜海吟一下子坐直身子:“你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
“D国吧,时间说不准。”
“那么远?”
“是啊,也不知道妈咪怎么了,突然说要送我出去历练一段时间。”
“什么时候走?我送你。”
“别送了,我又不是与世隔绝不回来了,再说了,你估计也来不及送,因为我下午就会去机场。”
两人又聊了几句,约好等陈颖芝去了那边站稳脚跟后再说。
挂掉电话,姜海吟重新躺了回去。
喉咙干到冒烟,下意识寻找水源,这时才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