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吃饱了撑的拨拉我的耳垂,我腿还有点软,初夜浪费在一个小鸭子身上怎么想都不够庄重。 他嗓音低沉,尾调慵懒地黏连在一块儿。 “戴套了没?” 我浑身一震。跟偷情被发现的奸夫一样紧张。 转念一想我操的又不是嫂子,哪点对不起大哥了。 “戴了。”我保持了一种虚张声势的平静。 我哥笑得肩膀直颤,我嗓子有点发干。 “感觉怎么样。” “……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