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折磨了她自己,更折磨了他,只是为了一个容止,他真值得她这样吗?可是他又有什么立场来问?
不忍看她这样憔悴自责,我终于忍不住,我对她说:“公主如是不愿脏了双手,桓远愿意代替公主。”他来对天如镜用刑。其实这样对天如镜来说也更好些,至少不是他心爱的女人亲自动手,心中的痛也能好些。
可她却拒绝了,她不忍心,不忍心吗?但还是残忍地伤着天如镜和我的心。我心中一窒,我的心?无奈一叹,我的心她不会要的,一如她不要天如镜的心。
结果一等就这样互相折磨了三天。三天后天如镜突然松口了,我不知道这个固执的人是如何会答应原先他死也不肯松口的事,去救他百般不愿意救的情敌容止,是公主答应了他什么吗?可是公主到底答应了他什么事呢?
我无从得知其中之详,因为当日当时只有他们两个在屋里,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当时不止是他们两个,花错当时在屋顶把整个经过听了个仔细,看了个明白,所以在后来的洛阳,花错一次醉酒,将事情告诉了我(原先花错醉酒爱找人比剑爱脱人衣服,但至从出了建康后,所有人都变了,花错醉酒后不再爱脱人衣服,只爱抓个人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而不幸那一段时间他最方便抓住的人是我,所以我知道了很多原先不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