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了。还偏偏是那种最难以入口的汤剂。虽然明知道观沧海不是这种人,但每次喝药地时候。楚玉都会情不自禁地觉得他是故意整治她。
算一算,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
所以楚玉打算逃跑。
躲一会儿,等药凉了,她就能找借口不喝。
飞快地溜出庭院,特地绕开常走的道,楚玉打算先出去避一避,可是才跑了不过十多步,她尴尬地停下来,冲前方的桓远打声招呼:“真巧啊。”
桓远单手端着药碗,沉稳地站在楚玉的逃亡路线上,微微一笑:“该喝药了。”
虽然完全可以拒绝,但是看着桓远不温不火的神情,连推拒的话都说不出来,那种神情好像是最亲的亲人,在关切地望着你,仿佛一个回避的眼神都是莫大的罪过。
楚玉又一次认命地拿过药碗,非常熟练地屏息皱眉仰头,以就义的魄力一口气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