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朱砂和朱颜清除,横七竖八的倒在各处,钟年年却好似没有看到,只径直向前走着。 她一边走着,一边低低的歌唱: “海水梦悠悠。君愁我亦愁。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最后一句,她反反覆覆地唱了好几遍,绵软而又微微低哑的嗓音在夜色里回荡着,那么地空灵飘渺,好似神话故事中引诱凡人的山精鬼魅,每一个音调的起伏都带着无穷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