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左边的灵位,果然,上面写道?:“供奉吴海生亡妻,吴大春亡母之灵位。”

路修远:“可吴大牛不是说?他妈妈跑了吗?”

祁元:“这是在?大山深处,我们开车进来也要一个多小时,凭吴大牛他妈妈一个人,有可能跑的出去吗?”

被愤怒的村民们追上,亦或者被野兽袭击,滚落山崖这些?听起来显然可能性更高。

祁元望着牌位,上面鲜红色的字就像是一条逝去的生命:“村长在?这里设了灵牌位,还明明确确写了亡妻,他一定知道?些?什么。”

两人默不作声望着牌位,没想到这次来找天灾,还牵扯出一条人命。

不,也许不止一条人命。

祁元回?想起村子里的异样,穷苦的地区,男女比例极度不平衡的村子,对妻子严防死?守的丈夫,对外来面孔的警惕。

眼前闪过这几天见到的女性的面孔,她们眼里无光,黯淡,粗糙的脸上满是麻木不仁,见到祁元几人也没有什么反应,好像外界的一切都已经引不起她们的兴趣。

群山之间?,有可能民风淳朴,也有可能民心险恶。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有它一定的道?理。

越是贫穷落后的地方,他们接受教育的程度便越低,法律意识也越淡薄,也越容易出现犯罪。

层层叠叠的群山,阻挡了里面的人出去,也阻止了外面的人进来。

村子里的女人,真的都是合法嫁娶的吗?

祁元一颗心重重往下?沉。

视线中灵牌位上的红色字迹越看越红,就像刚流出来的还带着温度的鲜血一样,缓缓下?流。

越来越多的鲜血从?牌位上渗透出来,逐渐染红了牌位,灵台,融合交织在?一起,形成大片的血泊,向桌台边逼近,倾斜而?下?,淅淅沥沥像雨一样落在?地上。

两人警惕退后一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