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擦拭手腕的动作,轻而易举就能击碎女儿家的自尊心……

在那之后,扶曼同他对话,但凡能用一个字说清楚的,绝不说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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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沈甄小心翼翼地扶他进了驿站的客房,抬头看着他道:“我替大人更衣吧。”

陆宴“嗯”了一声,面朝她,缓缓张开了双臂。

沈甄双手环住他的腰,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腰封,小心翼翼避开他的伤口,褪下了他身上的华服。

他低头看着她,也不知怎的,忽然忆起了她刚成了自己外室时,她那连腰封都不会解的样子,那时的她,就像是林间一只受了惊吓又跑不掉的麋鹿。

捉到她的过程,大大满足了他征服之欲。

陆宴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颔,似笑非笑地睥睨着她漂亮的眉眼。这样的动作总是带了一股调情的意思,沈甄的小手下意识地攥住,没敢动。

右眼皮却不由自主地跳了起来。

然而就是她这幅任人宰割的表情,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受得住呢?他肆意地揽住了她的腰身,低头吻住了她。

小姑娘蔫巴了一天了,心里头想着什么,他大抵猜的出来。

沈甄身子僵住,双手抵住他的月匈膛小声道:“大人,你小心伤口。”

要不怎么说沈甄的性子天生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