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无一不染上了刺眼的红。
陆宴被抬到了大红色的婚床上。
沈甄跟了过去,在一旁颤着嗓子道:“大人他……”
杨宗是知道扶曼的身份的,他立马拎起付七的领子道:“白姑娘呢?还有他的兄长,可一同救出来了?”
付七红着眼眶道,“杨侍卫别急,白大夫他们就在后面。”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男一女拎着箱子跑了过来,女的沈甄认识,是他在扬州收下的姨娘,但这个男人是谁?
白道年对扶曼道:“阿雅,你先出去。”
扶曼拉着男子袖口,啜泣道:“若不是因为救我,他也不会受这么重的伤。”
这话一出,沈甄的目光立马放到了扶曼身上。
却说陆宴受伤这个事。
原本一切都非常顺利,上元节那天,扶曼在众人的吃食里下了无色无味的迷药,因着之前就掌握了账簿和白道年的位置,所以他们很快就将东西拿到了手,并救了人。
然而赵冲这个老贼到底浸淫官场多年,陆宴隐藏得再好,也难敌一个人从未放下过疑心和戒心。他们刚预备出城,驻守扬州的兵便井然有序地行动了起来,像是一直为这一天做准备一般。
做了那样的一场梦,陆宴自然不敢把账簿放到船上。于是,他带着剩余的手下和白道年、扶曼走了另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