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忌日。”

大梦初醒,陆宴再去看她,心口突然万分苦涩。

都说旁观者清,这话着实不假,当他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上辈子的自己和她,他完全猜得出,她说出那两句话时,该是怎样的绝望。

陆宴深吸一口气,烦躁地摁了摁额头。

待沈甄正开眼的时候,陆宴已经穿好了衣裳,恢复了平日里那副风光霁月模样。沈甄昨日没喝太多酒,算不上宿醉,所以十分清楚地知道都发生了甚。

然而没了黑夜的庇护,没了酒精的味道,昨日之种种,就变得不堪回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