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沈甄这幅割地赔款,节节败退的模样,搁谁看了都得叹上一句天真。

这种事,哪里能商量呢?

要知道,天下的男子,最擅长的便是得寸进尺。

好在陆宴没打算真欺负她,沈甄的第三根手指头正向下弯曲,他便蜷起中指,弹了她的额头道:“睡吧。”

就她这幅样子,多亏是没让她带着沈泓逃出城,不然只怕是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顺便再帮人家把账记清楚。

陆宴转身躺下,揉了揉眉心。

反复回想着方才的梦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