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好的命!”

听完这话,陆宴神色晦暗不明,一言未发。

二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宴突然哑着嗓子道:“你走吧。”

随钰抬眼怔住。

说完方才那些话,随钰也后悔。

镇国公府与沈家毫无往来,毫无情分,他秉公执法,何错之有?

随钰道:“时砚,我不是那个意思……”

“今日,你没来过这。”说罢,陆宴拿起了搁置在一旁的乌纱帽。

转身离去之前,陆宴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保下她。”

原路返回时,陆宴对杨宗道:“你即刻回府,从我的私账里抽八千贯出来,如果不够,就把京里的宅院拿到文氏当铺去当。今日酉时之前,定要把这笔钱送到金氏去。”

一听八千贯,杨宗自然明白了其中的暗喻。

他想出言劝阻,可自家主子的脾气他也是知晓的,他一旦决定了何事,便不会再由人左右。

任何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