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规整,连外头的襦衣都没脱。也不知道是在防谁。
他“嗯”了一声,然后起身,朝向她,双臂展开。
沈甄一开始不明其意,四目相对后,才知晓自己该干嘛,可她手心里都是汗,完全不知该从哪里下手,犹豫良久,才环住他的腰身,伺候他更衣。
可沈甄一个未出阁的侯府嫡女,哪里会解男人的腰封呢?
陆宴看着她纤细入葱白的手指,在他的腰封上来回挪动,就是解不开,忍不住低声道:“你怎么这些都不会?”
沈甄感觉头顶都是凉意,心里不由溢满了委屈。这事没人教过她,她难道能无师自通吗?
“回话。”他没好气道。
晾着别人向来都是他干的事,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晾着他了?